柳言在想慕晓雯的事，苏曼的话也多少触动了他，是啊，凭什么？他什么都比洛夜寒好，凭什么慕晓晓不爱他？“你不会又有什么计划吧？”

苏曼喝红了眼，有些醉意了，“计划？哈哈，我还没想好呢，不过我告诉你，我一定、一定不会让慕晓晓好过！”

柳言急了，“我也告诉你，如果你为难慕晓晓，别怪我不客气！”

“你有病吧？都这个时候了，还在维护她？她把你弄成这样，你还放不下啊？你肯定心里有问题，改天我找罗伊来给你瞧瞧，顺便啊，也把你的记忆摘掉一部分，就像慕晓晓那样，哈哈，怎么样？”

苏曼心里难受之极，不知不觉中，就吐露了出来。

柳言心中一颤，他的酒量好，还很清醒，“像对慕晓晓那样？你和罗伊、对慕晓晓做过什么？”

“唉，能做什么？不就让她忘了一些事吗？谁知道，她又记起来了，真是要疯了！”

柳言这才发现，苏曼比他更狠，“让她忘了什么事？”

苏曼似乎醒悟了过来，慌忙改口，“没什么，我乱说的，能忘了什么，不就是，救洛夜寒的事吗？”

柳言浑身一颤，全身都紧绷起来，十年前，慕晓晓救过洛夜寒？还被罗伊摘除了记忆？她们怎么能这么做？

“我告诉你吧，当时洛夜寒受了伤，慕晓晓要死要活的，精神错乱，都快疯了，要不是罗伊摘除了她的那段记忆，她早就”苏曼喝的醉醺醺的，脑中唯一保留的一丝清醒，在告诉她，她说的太多了，不能再说下去。

柳言不知道该说什么，情绪很复杂，各种滋味在心头，他知道慕晓晓爱洛夜寒，可没想到，爱到了这样的地步？这让他情何以堪？

苏曼喝太多了，趴桌子上，她头一回喝这么多酒。

柳言愣愣的坐着，一动不动，陷入了沉思。

桌子上的菜都没怎么动过，全喝酒去了，烤盘上的牛肉已经烤糊，冒出阵阵青烟，和一股刺鼻的焦味。

苏曼醉的不省人事，柳言呆坐了许久，才拍着苏曼的后背，轻轻喊了几句，“喂，该走了？醒醒？”

苏曼慢慢抬起头，眼神迷离，满脸忧伤，趴了会，脑中清醒了些，一人清醒，痛苦也就跟着来了，“继续喝！还很多没喝完呢，走什么？继续！说了不醉不归的。”

柳言见她这样，倒也有几分伤感，拿起手机，找出了洛夜寒的号码，他想知道，洛夜寒这会，会不会过来看看苏曼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