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把她的尊严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,然后又踩在地上狠狠地践踏着。
此刻,心中承受着巨大耻感的她,只能默默地服软认输,只能任屈辱的眼泪在脸颊上肆意地流淌。
是的,他说得没错,她的确是想利用他,对他也并不讨厌,就算是做他的妻子也完全能够接受。
但是在这几天里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啊?从头到尾都是明目张胆地霸王硬上弓,是令她永远都无法接受与原谅的噩梦。
这时候,张梦阳已经穿好了内外衣裳,坐在一从柔软的厚草之上一边穿着鞋袜,一边说道:
“总教主,不好意思,这几天真是委屈了你了,也许我有些做得过分的地方,希望你能谅解,大人不记小人过,宰相肚里能撑船。
“你放心,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,所以么,你在世人的眼中,仍然还是那个威风八面、纯洁无瑕的皇甫总教主。
“你被玷污了的这茬儿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若是让第三个人知道了,我纥石烈杯鲁死后便上刀山下油锅,永世不得超生,不得好死,你看怎样?”
总教主目眦欲裂,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看着他,双睛直欲喷出火来,突然间一个头槌朝他的下巴使劲地撞了过来。
可她这时候力气尚未恢复,虽说这一撞之势已然竭尽了全力,但在张梦阳看来仍然有些滞涩和轻飘飘地。
他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她的一撞之后,顺势把她按到了地上,抬起手来在她的雪白的臀上狠拍了二三十下,打得她粉白如玉的两片半圆全都变成了血红的色彩。
她挣扎了几下毫无效果,便只好趴在那里不再动弹,将头脸埋在草丛里,认命般地承受着他的惩罚,口中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呜咽之声。
张梦阳见她不再反抗,口中也不再斥骂,胸中还泛起了些许的怜悯之意。
他把衣衫全都穿好,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丝不挂地趴在那里的她,心中隐隐地有些自责在默默地涌动。
但他并不后悔,也不认为有向她赔礼道歉的必要。
男子汉大丈夫,悔了不做,做了便不须悔。
回过头来想想,这难道不是她异想天开、野心勃勃所应得的报应吗?
张梦阳望着天边飘过的一朵云彩,叹了口气道:“我要走了,你衣服里的破魂丹解药与噬魂丹解药的秘方,先借我用用,很多被你们所害的人都需要我去救助,其中也包括我的老婆孩子。
“你多多保重吧,咱们后会有期!”
说罢,张梦阳便走到高崖边上,纵身一跃,身形快速地消失在下方朦朦胧胧的云雾里。
当他下落至二三十米处之时,脚尖在横伸而出的虬屈松干上倏地一点,身体向上弹起三四米之高,卸掉了大部分的下坠之势,然后又继续向下跃落。
如此几个反复之后,他便轻轻地落在了高崖之下松软的草地上。
他抬眼望了望耸入云端的崖顶,想了想皇甫总教主的那一身白肉,深心里霎时间产出了一些对她的不舍之感。
令他没有想到的是,这位总教主都三十大几的人了,居然还是个处子之身,实在是大出他的所料之外。
这正是这个原因,他才没有舍得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