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笈瞬间睁开双眼看向,看向城门的门洞处。一支已经发黄裂开的竹杖上面,挂着一枚铜铃,亦步亦趋之间,时不时发出一声“叮铃”声。
谢笈一见,双眼顿时充血到通红,奋力扒拉开人群往前追去。可是越是要进入门洞,人流就越拥挤越缓慢。谢笈根本顾不得身后的一片骂声,只管自己劈开一条道来扒开人群往前追去。
就在还有不到十个人头距离的时候,暮鼓“咚·咚·咚”的响起。门洞内的官兵开始清场。
谢笈听见那铃声,急促的响了两三声,看着那挂着铜铃的竹杖迅速的被加速的人流裹挟着涌出了城门。
“关---门----”就在谢笈着急的也推着前面的人的时候,眼见城门就要缓慢的合上,前面还有第五个人,第四个,第三个,第二个。就差最后一个人了。可是城门已经几乎合拢在一起。
谢笈看着马上关闭的城门,冲着门缝近乎哀嚎的大喊道:“阿邈~~~~~~~~~~~~”
带着斗笠的女铃医,忽然觉得身后有人在喊自己,于是停下脚步回头望向城门。可是看着四散变缓的人群和朱红的城门,并没有自己认识的人,于是又回过头继续往前杵着竹杖走去。
谢笈推开前面的那个人,冲到门前,却被士兵拉住呵斥道:“你想干嘛!”
“我我我···我妻子刚才出去了,我得去找她啊!!军爷,求求你行行好,放我出去,求您了!”谢笈供着双手苦苦哀求道
那官爷迟疑了下,还是摇头道:“规定就是规定,既然是你妻子,明天去找她也不迟。”
“明天···”谢笈失魂落魄的笑了笑,“就是晚这一个人头的时间,也只能咫尺天涯了,还有什么明天。此生再能不能再见都两说了···”
想想在竹山之中的了无牵挂赛似神仙的谢笈,怎么会想到自己会为了一个人,苦苦哀求如此狼狈,这是就连当年他被皇室宗族除名都未曾低过头的谢笈啊。
有很多事情,都输在了当初没有说出口的一句话。有多少遗憾,都因当初没能跨出的那一步。
谢笈不管不顾的原地颓然坐下,仍有那守城官兵脚踢口罚,仍然无动于衷······
PS:王元:“码字的,我茶喝完了,快去给我买点儿,上好的那种!”
大橙子:“你···王大人,您的戏不是骑鹤就是躺竹榻,看看人家笈笈多敬业多入戏,你呢,还是在喝茶···出了喝茶还是喝茶···则能不能就别要求那么多了?!”
王元:“怎么有意见???请保留。快去卖茶···”
大橙子一边那这茶叶罐子,一边腹黑道:“把我惹毛了,信不信我给你加戏,来一个番外把你虐成狗,狗元儿,哼····”
王元:“码字的,你在背后嘀咕什么?”
大橙子满脸堆笑:“没有,我说,王大人,好看,好看,真好看!”
王元:“怎么听着那么耳熟来着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