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再去看温蕴那双让他既想犯罪又倍感惭愧的眼睛，他望向窗外，“没事，反正我睡的晚，再等等吧。”

温蕴没再说什么，侧倒在抱枕上托着腮，像是累了的猫咪，横卧在沙发上的身体曲线更加明显。

“老师，你有过恋人吗？”温蕴突然问，因为困语气软绵绵的，“或者，你现在有吗？”

戴瑟一愣，看向她认真的脸，“没有过。”

温蕴瞄着他，“我不信，怎么会呢？”

戴瑟笑开，“真的没有。”

正式的男女关系，他还真没有过，前二十几年为了自立他无暇去考虑恋爱，自立后又迷恋孑然一身的生活，不想去打破。

温蕴不知信了没有，她又望向落地窗嘟囔着，“我现在也没有，以前家里给我找过一个未婚夫，可那个人太差劲了，还好他后来没装到底被抓了现形，我家人知道后我才不用跟他结婚。但因为他，我对男人彻底没有感觉了，觉得他们都差不多，又蠢又肤浅。”

说到这儿她想起什么，忙说：“当然老师你不是那样。”

说完又觉得有点暧昧。

不过戴瑟没注意这点，皱起眉，“你还在上中学，你父母就给你找了未婚夫？”

不过随即他也就想通了，许多商业联姻不是都不顾及年龄吗，有的就是早早就定下，到年纪再结婚。

一想到温蕴也会被这样对待，戴瑟心里就是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