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,好像很长很长……
傅酒猛然从睡梦中惊醒,心跳像是擂鼓般,她还以为睁开眼仍然是绝望的山洞,然而现实给了她惊喜。
她看着西式装横的房间,脑子里有些懵,突然,脑海里蹦出来霍御乾坐在地面上无力的画面。
霍御乾!他怎么样了!?
傅酒一动才发现手上被扎着吊针,迫于急切的心情,她猛然将枕头拔出。
傅酒踏上鞋子推开门,门外站着两位士兵,傅酒急切问道:“霍少帅呢?”
士兵回答:“在隔壁。”
恰巧碰见一位走过来的白衣女士,“我的天,你怎么起来了!”女人惊讶道。
傅酒疑惑看向她,女人接着道:“你都昏迷三天了,全是靠输葡萄糖活命的,怎么自己跑出来了!”
三天!自己竟然昏迷这么久!傅酒连忙问道:“霍御乾没有事情吧?”
女人挑眉,“霍少帅?他做完手术就一直在修养。”
听着情况不算危险,傅酒吊着的心落下,她急匆匆走到隔壁。
同样是两个士兵在那守着门,两人见了傅酒问候一声少夫人。
傅酒直接推门进去,便瞧见霍御乾躺在床上闭着眼睛,手上在输着液,然而旁边坐着的是西娜。
西娜回过头来看她,连忙站起来,“酒儿妹妹,你怎么起来了!”
傅酒看着她担忧的样子,只觉心虚,她眼神再次瞥了霍御乾一眼。
“我,我就是来看看,那我先走了。”傅酒语气有些不自然。
西娜勾唇一笑,“嗯好,乾他已经没事了,你不用担心快回去躺着吧。”
傅酒像是逃离般离开房间,几天前在山里的情景像是黄粱一梦,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
她关上门,觉着胸口像是压了千斤重的石头,重到她喘不过气。
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到房间的,整个人像是失了魂般。
傅酒刚走片刻,霍御乾幽幽醒过来,睡梦里他似乎听到温软的声音,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西娜的脸。
“刚才有人来过?”他声音有些沙哑。
西娜俯身替他捏捏被子,笑着道:“没有啊。”
霍御乾垂眸,略有所思的样子,他低语问道:“傅酒醒了吗?”
西娜挑眉回答,“今个酒儿妹妹早早醒了。”
房门被扣响,霍御乾抬眸过去,刘副官走进来脸色发青。
“少帅,钱大帅带了兵过来了。”刘副官语气气愤。
霍御乾闻言皱眉,迅速拔掉手上的针头,从上床被搀扶着坐起来,“把军服递给我。”
他自然知道钱满袋此行就是来算账的,邑林山那群不知名的人冒充霍军,不仅偷袭他还灭掉了他带上山的钱军精英小队,钱满袋可不得借题发挥一通吗!
刘副官帮助他穿上军装,将他搀扶着做到轮椅上去。
大腿上的伤虽不是要害处但也伤的不轻,导致他现在无法站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