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傻子吗?你去找傅酒的麻烦,周舒贤你是觉着我帮你一马,你就有这个权利动她了?”韩洛殊气愤地脸色通红。
被揪住领子的周舒贤一脸平淡,嘴角还带着笑,“我又未如何,再说不这样,你是怎么知道人家都是怀了身甲。”他阴阳怪气道。
韩洛殊沉默不语,直接一圈过去了。
周舒贤也不反抗,他又独自去了圣玛丽医院,主要是过去看看傅酒。
哪知在走廊上就被一穿白大褂的男人拦下来。
“诶,这位先生,您脸上的伤我帮你处理一下吧。”医生声音极其温柔。
周舒贤闻言,秀气的眉毛微微挑起,“什么?”
周舒贤回眸,对上那双口罩下的眼睛,睫毛十分的长,眼神十分温情。
他愣了愣,点点头,就被医生带着回来办公室。
霍诚打开医疗箱给他处理擦伤口,脸上那是被韩洛殊揍的伤口。
“先生这是与人打架了?”霍诚拿着棉球靠近他,两人呼吸的暖气都扑到对方脸上。
周舒贤看着靠近的英俊脸庞,忍不住吞咽一口。
“您来这里是做什么?”霍诚又跟着问道。
“看望一个朋友。”周舒贤淡淡道。
傅酒将人都赶出去了,她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。
傅酒浑身颤抖的很,眼帘上挂着晶莹的泪珠,只见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,颤抖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……但是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怎么擦都止不住。她不敢哭出声来,怕有人听见,紧接着,拭去泪水的手紧紧地捂住了嘴。另一只则不停的去抓衣角。
傅酒在这一刻又体会到了绝望,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,自己好似身处深渊里无法爬出般。
为何?为何她可以轻描淡写就决定自己肚子孩子的生命!
不!她不要打掉这个孩子!她是孩子的母亲,她得保护自己的宝宝。
傅酒这一刻恨极了霍御乾,恨不得将他剁碎吃进肚子里。
孩子是长在她肚子里的,是否做打掉不能全凭他的意愿,她完全可以自己做主。
现在……她应该躲起来,不让霍御乾找到她,傅酒此刻脑子都有些混乱了。
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傅酒直接偷偷的躲过了查岗的人,连小思都没告诉,她随意裹了一件衣服,溜出了医院。
大街上人来人往,有人会回头看看这个有些神态失常的女人,有人会直接讥笑两声离开。
傅酒步伐很是慢,周边的世界像是与她格格不入,她的情绪一致低下郁郁寡欢。
天下那么大,她该去哪里?哪里是霍御乾找不到的地方!
快夜的时候,傅酒随意找了家旅店,幸好衣服里是揣了些钱。
也不知怎么,明明自己是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她竟然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。
只要霍御乾离得她远远的,她便是一切安好。
也就是一个时辰左右,傅酒躺在略有些硬的床上,迷迷糊糊要入睡之际便听见楼下一阵吵闹声。
听着有序的踏步声,傅酒的瞌睡虫立马就消失殆尽,她瞧瞧趴门缝里瞧一眼,一群士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