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不过你放心,本帅会优待他的。”霍御乾回答道。
傅酒叹了一口气,到底是在霍御前这里行不通了。
“要怎么样,你才能放过他?”傅酒不死心的再次问道。
“不可能。”霍御乾冷言说到。
“好,那我也不强求你。”傅酒淡漠的开口。
“你这几日就老实的待在这里,别乱跑了。”霍御乾临走时低语道。
傅酒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看着地毯上的毛绒,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。
再一次,霍御乾变相的将她囚禁在这金笼子里,日子多过去一天,傅酒心里就是越发胆颤心惊,这代表着林深的情况要危险一分。
不!她不能在坐以待毙了。
傅酒得想办法去改变现状,张志勇当初走时给她留下了两个人。
霍御乾给傅酒身边安排了一个服侍她的丫鬟,这丫鬟瞧着是有几分姿色,到是从她进了这里那一刻开始,这丫鬟好像就没有对他我有过好脸色。
丫鬟巧凤是刘泽宇送过来服侍霍御乾的,哪知道这霍御乾当真如传闻里所说冷面阎王,一个眼神愣是让她吓住不敢上前。
在这别墅里待了有些日子,竟是从未上前服侍过霍御乾,那自己如何麻雀翻身变凤凰啊,要知道,做了霍御乾霍大帅的姨太太,哪怕是个通房的,那也绝绝是以后吃香的喝辣的。
巧凤知道自己是有几番姿色的,哪知道,这天霍御乾突然带回来了一位看着即将临盆的农妇,
瞧着这农妇,皮肤干燥蜡黄,还有些起皮浮在脸颊上,隐隐约约还能在水光的眸子里看出些姿色,穿着完全就是干净点的粗布衣裳,真是的,霍大帅还对这位农妇格外不一样,她早就心生不满了。
巧凤的心思,傅酒了如指掌,这一日,巧凤将安胎药送到傅酒的房子里,巧凤毫不忌惮的打量着傅酒。
傅酒心知肚明,她印了一口药,叹息道:“唉,真是苦命啊......”
“妹妹,你是不是心里对我充满了鄙夷?”
巧凤见傅酒提起自己,甚是有些诧异,回答道:“嗯?夫人您这是?”
“我本就是一农妇,是大帅之前受了病伤副官的妻子,如今大帅将我母子囚禁在这里,你应该也看出来了。”傅酒面露忧伤,说起谎来丝毫不会羞愧。
巧凤奇异地看向她,“大帅......为什么要囚禁你啊?”
“呵,你说男人都是为了什么?”傅酒嗤笑一声反问她。
巧凤心里绝对不想承认,“什么?不可能!大帅怎么会看上你?”
傅酒白了她一眼,“怎么,你以为呢?我以前啊,可不是这个样子。”
“这般样子,也是嫁给了我丈夫后,在村里里做农活风吹日晒搞成了这番样子。”傅酒惋惜地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掌说着。
巧凤仔细瞧着傅酒地容貌,这一看吓一跳,若不是这粗鲁的打扮,焦黄地肤色,这农妇果真是一绝色。
不加修饰地柳叶眉梢下一双黑白分明地杏眸,精致的五官,真的让巧凤信了去。
傅酒看着巧凤的神情,心道有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