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仁奎:“我当众向她鞠三个躬道歉,可要是她不是呢?”
族长面向王惠贞:“王惠贞,你说。”
王惠贞:“要是我不是处女,我王惠贞就嫁给他胡仁奎。”
胡仁奎哈哈大笑:“好好,一言为定。”
族长对叶太婆说:“太婆,那就麻烦您老人家了,开始吧。”
当王惠贞跟随叶太婆往那间密室走时,她感觉自己双腿发颤,她觉得这双腿此时已经不是自己的,它们不再听自己的使唤,而是有一根无形的绳子正拴着它们,把它们往前面拉,她脸色苍白,心里发慌,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林芳贞跟在她身边,一手扶着她的肩,一手紧紧抓住她的胳膊。
进入密室关严了门,叶太婆板着脸对王惠贞说:“脱!”
王惠贞先是犹豫了一下,她看看叶太婆,又看看围在自己身边的八位斋姑娘,她们都目光平静而无表情地看着自己,仿佛不是在看一个大活人,而是在看一件木头雕塑。
从能记事起,除了在母亲眼前,王惠贞就从没在其他任何人面前脱光过全部衣服,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,她已经无路可退,眼前就算是万丈深渊也只能往下跳。
这没什么,面前的这些人都是跟自己一样的女人,大家都是一样的,她在心里对自己说。
牙关紧咬,双手颤抖,王惠贞一颗一颗地解着自己的纽扣,在这一时刻,她觉得时间仿佛那熬得浓稠的麦芽糖,每向前流动一寸都异常艰难……
终于,王惠贞把自己玉雕般的身体完全展现在叶太婆、林芳贞和八位斋大娘的目光中,八位斋大娘都看呆了,林芳贞眼里也露出本能的艳羡。
“啧啧啧!”叶太婆不停地咂着嘴,目光如两把刷子在王惠贞周身上下不停地刷着,“好身材,好皮肤!我只是原来在宫里才见过,还不是人人都能象你这样。要是现在还有皇上,你要是进宫一定能当上妃子娘娘。”
“不过,关键还要看是不是处女,要不是,再好的身段和皮肤在宫中也一文不值,还要落个欺君之罪,弄不好还要人头落地。姑娘过来,躺下!”叶婆指着一旁的小床说。
王惠贞满脸通红地躺到了床上,这一瞬间,她感觉自已经不是一个大活人,而是祭祀时摆放在祭台上的祭品,可是,她想不明白自己是谁献给谁的祭品。
“太婆——”一位斋大娘问,“请问您老人家是检查哪里看她是不是处女呢?”
林芳贞和斋大娘们全神贯注地看着叶太婆的脸,屋内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,只见老人的脸色由平和渐渐转为凝重。
她只说了两个字:“破了!”
“什么?”林芳贞脱口而出,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