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吧,既然各家粮食都不足,那就把粮食放我这统一调配,咱们恢复以前的搞法,吃大锅饭!”村支书缓了缓道,“这样一来是可以省柴火,二来可以保障每个人都有的吃。”
“老支书,您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干了。”一人反驳道,“当年搞大锅饭是什么结果大伙又不是不知道,本来粮食就少,再这么一搞怕不是要饿死人哦?”
“就是,当年吃大锅饭前半年是吃爽了,后面没得吃,饿得那叫一个惨啊。”大家回忆起那段历史,纷纷反对。
“安静~”村支书摆摆手,“我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,还是当时的主要劳动力,要论挨饿,当时你们还是小娃娃呢,能饿着多少?我当时差点没熬过去,心里能比你们没谱?”
众人沉默。
“你们以为我说的大锅饭就是大家随便吃啊?怎么可能。”村支书道,“每家每户都有限额的,由我看着,谁也不许吃多!”
“可是,让我们把粮食都拿出来,各家的情况都不同,有的余粮多有的余粮少,集中分配的话就……”某村民说出了顾忌。
“咱又不是搞绝对平均主义,像毛熊老大哥当年搞余粮收集制,那样的错误咱能犯吗?不可能的事。”村长解释道,“我是会计出生,你们可以打听打听,当年十里八乡能两只手同时打算盘的会计有几个?就我有这手绝活!”(骄傲jpg)
“老支书说的对,他可是咱们村最好的会计,各家各户出了多少粮食、柴火由他先记着,到时候该得多少、该还多少都能兜得明白。”有人附和道。
屋子里陷入了讨论,过了一会儿讨论声陆续停了,最终达成协议。
“行,那咱们就听老支书的,把家里的粮食都搬到村头公仓里去,以后统一开饭。”
“光是统一开饭还不行,看刚刚举手的情况就知道咱们村的粮食总量肯定不够。”老支书沉声道,“开源节流,不仅要节流,还要开源,坐吃空山只有等死的份,天晓得这鬼天气什么时候能好起来,咱们必须额外再找吃的。”
老支书说这话时,眼睛里似乎流露出长者式的智慧之光。
“可是要上哪弄粮食去?这天寒地冻的,总不至于种田吧?”一个村民抱怨道。这是家里余粮最“宽裕”的一个,要是不搞“大锅饭”的话他们家的生活铁定滋润的很。现在这么搞,还要跟着别人一起饿肚子,心情能舒畅就怪了。
老支书对此选择性充楞:“人活着还能让尿憋死不成?种田自然——等会儿,田!”
该村民:???还真让他想出办法了?
“大家都是庄稼人,田里有什么吃的就不用我说了吧?”
“庄稼?”“大冬天的哪来的庄稼?”“没庄稼还能吃啥?田鸡?”“大冬天的早冬眠了,你抓一个给我看看?”“总不至于吃田鼠吧?”“谁要吃那玩意?(嫌弃脸)”“你饿急了,逮到什么都吃得下。”……
“老支书,您的意思是掏田鼠窝?”有机灵的想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