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帅虎也明白了:“这么说来,要害你的人是瞿新?跟曹冬娥无关?”
我说:“瞿新要害我,但不排除曹冬娥也要我死,你上次不是说过吗?恨能杀人,爱也能杀人。”
陈帅虎说:“曹冬娥我能理解,但瞿新为什么要害你?你们俩什么仇什么怨?”
我说:“我只和他在游戏里有交集,但我们没有交恶,没有对骂过,他难道会为游戏中被打败而怀恨在心?”
陈帅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:“不会不会,那怎么可能?”
我说:“所以,真相绝不会那么简单。再细心找找吧!”
陈帅虎说:“那龙山村你还去不去?”
我说:“去!明天就去!反正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!”
陈帅虎仗义地:“挨刀子我也陪着!仗义吧?”
第二天,陈帅虎真的陪着我一起又去了龙山村,走到村口时,我心里就有点打鼓了,看到柴油库门口站着魏兆洪,就过去先和他打个招呼:“魏大叔!”
魏兆洪看到我,一愣,说道:“不是让你别来吗?怎么还来呢?”
我说:“魏大叔,那天谢谢您给我通风报信!可是我还得来,因为有些事情还没解决呢!”
魏大叔说:“那你留点心,这几天,那老太婆就没出过院子,不知道在家里干嘛!”
我说:“嗯,那我们先进去了!”
魏兆洪表情复杂地目送我们,我想他一定是万般不解,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去曹冬娥家。
我边走边告诉陈帅虎:“刚才那个油库,就是向争鸣火灾丧命的地方。他现在的坟就在方旭尧左边。”
陈帅虎说:“听你说过,小魏哥,但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。”
我问:“什么奇怪?你说!”贞状边才。
陈帅虎说:“你刚才说到火灾,我的脑子了想到的居然是瞿新被烧死了,大概是瞿新爱放火,才使我产生这种错觉的。”
我说:“其实这种错觉我也有过。但死的确实是向争鸣。”
说着我们就到曹冬娥家门口了。
陈帅虎问我:“我先进去看看,还是我们一起进去?”
我说:“你在门口等着,我先进去,如果我长时间不出来,你再进来。”
陈帅虎说:“那你小心点!”
我推开虚掩的院门,蹑手蹑脚往里面走去。按惯例,我先趴窗户,看到曹冬娥端坐在卧室内,呈入定状态,我便放心地推门进去。
我走到她面前,她毫无反应,我在旁边坐下,等她恢复正常。
我望着她毫无生机晦暗的脸庞,突然从心底涌起莫名的忧伤:眼前这个形容槁枯的老太婆,真的是我前世的情人吗?我们在什么地方相识?我们有过怎么样的刻骨恋情?你让我不要喝孟婆汤,可是我还是什么都记不得了,那碗孟婆汤,我一定没能逃得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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