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时间去猜测杨帆心中所想,陈济堂当即道:“那……什么时候开始治疗!”陈济堂早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“我先试下,看看效果。”杨帆拿出了随身的银针。
整个治疗的过程,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,陈济堂亲眼看着杨帆,将一根根银针插在老伴身上,轻轻转动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。
针灸陈济堂也懂,可是今天他看不懂杨帆下针的路数,很多穴位,在他看来甚至有点莫名其妙。
不过,陈济堂知道,这就是杨帆的独特之处,既然他可以治好驻华武官的病,那他就一定有办法的。
又过了十几分钟,杨帆收好了银针,跟着陈济堂走出了病房:“明天早上看效果,根据明天的情况,制定下一步的方案。”
陈济堂一直将杨帆送到门口,今天晚上估计他睡不着了。
“杨帆,明天中午,中西医的对决,在第一人民医院举行,对方指名道姓要让你出现,要不去看看?虽然名利乃是身外之物,但中医乃是中华瑰宝,岂容他人登堂入室的侮辱,说是伪科学。我们这老一辈的老家伙,能力有限,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。”
杨帆没有立即答应,给了个笼统的回答:“到时候再看吧。”
“也行,如果你想去,你通知我一声,我给你安排!”
杨帆点点头,陈济堂让那个中年助手,将杨帆一路送回了公寓。
果果睡了,唐子墨还在等着他。
“没什么事吧?”她问。
“没事,早点休息吧。”
唐子墨没动,欲言又止的,似乎有话要说。
“怎么了?有事!”
“我准备回家去看看!”唐子墨小声道。
原来是这事:“你早应该回家去看看,等过几天,我陪你回去。”
唐子墨点头,如果真要她一个人回去,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那么多陌生的家人。
“好久没听曲子了,来一首吧!”杨帆坐在沙发上,倒了杯茶,放在面前。
唐子墨什么都没说,走进屋中,拿出了那把琴。
没多久,屋里琴声幽幽余音绕梁,经久不衰。
第二天一大早,杨帆接到了陈济堂的电话,声音很大,吵的杨帆一愣一愣的:“杨先生,你太神了……我……”有点激动的陈济堂平静了下心情:“我老伴能说话了,眼睛也能看得见了,似乎有知觉了。”
“陈教授,看来情况不错,我给你个药方,你配点中药,晚上我在过去治疗一个疗程,应该可以痊愈了。”
“好好好,杨帆,我……”这么多年了,终于看到希望了,陈济堂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