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帆看着自报家门,叫陈济堂的老头,想了想道:“好吧,我回去换件衣服。”
杨帆回到卧室,向唐子墨说了声,换了件外套离开了。
在小区门口,杨帆看到了那老头的那辆黑色奔驰S级轿车,有钱人啊。
“杨先生请!”那个中年人打开车门,一脸的客气。
杨帆坐进车中,一路来到了一家茶馆。
那个中年男人,似乎是那老头的助手,没有进去,呆在车中。
在茶馆里找了个位子,老头亲自给杨帆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,过了会她开口了:“很纳闷我是谁,我为什么找你?”
“当然。”
陈济堂递给杨帆一张名片:“我是个医生。”
杨帆拿过名片看了看,竟然是燕京综合实力最强大的医院,燕京第一人民医院的教授陈济堂。
“陈教授,失敬。”杨帆没想到这样的大教授会来找自己,他似乎也猜出来了他的来意,恐怕也是看到上次的新闻报道,等到自己回家,就亲自上门拜访。
“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子,也快退休了,教授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,有本事的人,有仁慈之心的人,才真正值得尊敬,杨先生你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面对这句带着点糖衣炮弹的恭维,杨帆只是淡然一笑:“陈教授你过奖了,上次的事情,纯粹是个意外,在很多人眼中,那更是一个骗局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陈济堂笑了:“那是他们无知,我一生都在研究中医,毕生所学也是中医,我也去拜访过那个驻华武官,当天,他千真万确中毒了,可我给他检查的时候,他什么事都没有。这个世界上中毒了,没有人可以通过身体机理凭空消除体内的毒,唯一的解释,就是你治好了他。”
“陈教授,有话但说无妨,难道你也是来让我参加所谓的中西医对抗赛?”
陈济堂再次笑了:“不,这不是我的来意,那个中西医对抗赛,虽然关乎中医的脸面,但对我来说,完全没有我老伴的命重要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陈济堂这话,让杨帆一头雾水。
“医者不能自医,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。”叹了一声的陈济堂,继续道:“自从两年前,我老伴卧床不起开始,我使用了无数的办法,中西西医都尝试遍了,还是没有任何起色。甚至我连偏方都试了,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,没有半点用处,你能想象我在人前是一个众人推崇的医学大教授的感受吗?”
杨帆沉默了,脸上的表情再也不是当初的淡然了,医者不能自医,确实是一件十分无奈的事情,杨帆能想象的出来,陈济堂在人前是个一个众星捧月的大教授,光环无数,背后却对自己老伴的病束手无策,那种无奈,那种矛盾,杨帆能够理解。
“杨先生,所以我今天找你来,是想求你,以你的医术,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我老伴。”陈济堂再也没有那种在人前,大教授的威严了,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求人办事的老头,一个走投无路,寻找高人的患者家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