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似乎并不像是他临时编造出来的，说的有条有序，有头有尾。

何以南从未想过这些。

“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一直表示不相信的何以南晃冷眼看了赵霄很久才开口问道。

感到态度明显松懈的何以南，赵霄眼睛眯了眯，态度十分诚恳，“何以南，你对苏韵芷可曾有过愧疚？”

何以南低头又看了一眼赵霄，他嘲弄的笑了笑。

愧疚又怎么样？后悔又怎么样？苏韵芷不愿意回到他身边了，就算是死，她也没说一句，要回到他身边的话。

但这些，他怎么可能告诉赵霄！

所以他的眼神变得嗜血，“你在拖延时间？找死。”

他抬起脚踩在了赵霄的刀口处，那个经过一晚上才愈合的伤口再次鲜血直流。

赵霄条件发射的往回缩腿，奈何力气悬殊过大，他的腿死死的踩在了何以南的脚下。

疼痛感再一次猛烈的席卷着赵霄的每个神经，额角已经冒出了大颗的冷汗。

何以南却不解气的旋转了一下脚。

“啊……”

终于赵霄发出了一声惨烈的痛叫声。

惊起了外面山林间的鸟仓皇飞走。

何以南淡然的瞥着痛苦呻吟的男人:“你是选择死？还是选择攻破靳家的防火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