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童父亲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,和严座说领导,这,这好像搞错了啊,怎么办,严座又看了黑狗一眼,然后看着阴童父亲说这,也没办法,已经这样了,你们就把孩子看成你两个儿子的合身,好好对他吧。
阴童父亲苦笑了一下,说也只好这样了,麻烦你们了领导,你们还真是有本事,我们村来了那么多专家什么教授什么的,没一个把我们村给治好了,倒是你们,一来没几天,就把我们村给弄好了,别说我儿子没死,就是死了,也值了啊。
严座又苦笑着说哎,你可别这么说你儿子了,你两个儿子能这么惺惺相惜,以后必有出息,即使现在只有二儿子回来了,不过我相信,大儿子在冥冥之中,一定会保佑你二儿子的,好了,我们就不打扰了,我们要回去了,你们也早点休息吧。
阴童父亲又和我们逐一握了手,说了一些感谢的话,我们就走了,可我们刚刚走出的大门口,就听到身后咚的一声响,我回头一看,是那条黑狗直挺挺的倒下了。
我和严坤和陈洁要转过身过去看,严座却拦住了我们,带着我们继续往前走,回到村委的时候,严坤又问严座说那条狗好像有点问题,那条狗是那个阴童哥哥借了身吗?
严座微微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吧,阴童哥哥更懂事一些,让阴童弟弟回到人界,他自己胡乱借了个已经死了的狗的尸体,然后跑去他家里,可能想和他家里人说明,让他家里人知道他就是哥哥吧,不过,身子已经吃不消了,那狗的尸体,都已经腐败了,哎,虽然他们年纪都这么小,却这么懂事,难得啊。
我们聊了一会严座就拿出手机,打电话联系回去的车子去了。第二天早上一大早,因为老谢被抓了,他媳妇不知道哪里去了,我们也不打算吃早饭了,收拾了东西就要走。
等我们刚刚走出村委,很多村民就来了,都热情的拉着我们,要我们去他们家里吃饭,老阿婆也来了,最后,我们还是去了老阿婆家里吃早饭,老阿婆的年纪大了,做的饭都还是生的,菜也放多盐了,很咸,但是我们依然很开心的吃完了早饭。
吃完早饭要走的时候,村民又拿着各种各样的山货进了村委,都争着抢着要送山里的东西给我们,有野味,有山货,因为实在太多了,我们拿不完,又有热心的村民给我们弄了编织袋来,把村民们送的东西都放进编织袋给我们,最后,我们拿了几编织袋的东西,上了村民从镇上给我们叫过来的一辆面包车,村民的那种原始朴实的热情让我们有些感动,走的时候,甚至还有几个老阿婆哭了出来,一上面包车,严座悄悄的和我们说我们确实给村民治好了邪病,也没有人再莫名的头晕想睡了,不过,这个村可能还会贫穷落后一段时间,要再过几年才能风调雨顺,这几年很可能会再有天灾人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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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面包车走到一半的时候,我们又让面包车回身进村,让面包车直接开到老阿婆家里那个弄堂口,把那几编织袋的山货悄悄的放在了老阿婆门口,我们才让面包车把我们送到了县里,直接送了公安局,本来我们去公安局是要过问一下水生的那个事情的,没想到那个公安局长说他碰到了个蹊跷的案子,看看我们有没有办法。
严座这个人心很软,局长这么一说,他又让局长把事情说来听听,公安局长押了口茶水,摇了摇头,一脸无奈的说了起来,我从警二十年了,碰到的事情也多,这次的事情,实在是太蹊跷了,一点头绪都没有啊,这半年来,我们这里一个村小学已经失踪了七个孩子了,而且,都是在住校的孩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失踪的,现在搞的那个村小学都放假了,孩子们都不敢去上学了,我们都还没敢把这个案件往上报,可谣言又满天飞,都快要压不住了,还请几位高人给我想想办法吧,我实在是被搞得焦头烂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