蟾蜍太多了,密密麻麻的挤着,我们要想走过去的空隙都没有,严座停了下来,盯着蟾蜍看了看,然后从旁边捡了一根棍子,往蟾蜍身上捅了捅,想把那些蟾蜍捅开,但是那些蟾蜍被捅后,身子也不移,一个个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,看着我们。
严座把棍子一丢,左右看了看,然后走到一棚灌木丛边,在一颗不知名的很矮的小树上面摘了一些叶子,放进嘴巴里面就嚼了起来,一边嚼,一边往我们这里走过来。
走到我们这里后,就把嚼碎的叶子吐了出来,往蟾蜍堆里面一丢,没过几秒,这一堆蟾蜍开始动了起来,离刚刚丢那个嚼碎的叶子为中心,都跳开了,我们几个人通过这个缝隙,走到了那个瓜鹏里面。
瓜鹏是用一张很陈旧的晒谷子的那种竹席建好的,呈一个人字型,里面的空间很小,放了一张破了几个洞的竹床,竹床旁边长满了杂草,严座走到竹床旁边,看了看竹床,喃喃的说竹床怎么这么干净,一点灰尘都没有。说完把竹床翻了开来。
竹床一翻开,一个女人的尸体赫然出现在下面的地上,是趴着的,身上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,金黄色的头发乱成一团。
严座小心翼翼的把尸体翻了过来,没想到这尸体居然一点都没有腐坏,和正常人差不多,面色红润,嘴巴是嘴巴,鼻子是鼻子,只不过脸上有些脏,粘了一些沙土,如果不知道的人,还会以为这是一个女人在这里睡着了呢。
严座把女尸的眼皮翻了一下,女人已经没有了黑眼珠,全部是白的。这时候严坤问严座说严座,这是怎么回事啊,怎么这女人的尸身这么久了,都还没有腐坏啊?
严座蹲了下来,看着女尸说这孩死后,还被那个光棍汉蹂躏,把他的阳气吸光了,所以成了阳尸,尸身这么久不腐。
严坤又说那村里面的人得的这种病,和这个女尸有关吗?
严座又拿起女孩子有着一些血迹的手看了看,轻声说这女孩应该在死的时候,就得了某种传染性很强的病,死了后,又被那个光棍汉蹂躏,那女孩体内的病毒就变异了,成了高传染性的尸毒,而又因为女孩的尸身成了阳尸后,能被一些灵物附身,应该是那些图谋不轨的邪物附了女孩的尸身,去咬吸了村里面的鸡鸭,狗猪之类的血,但是在咬那些东西的同时,女孩子体内的经过变异的尸毒被传染到了那些动物体内,而那些村民,肯定有人不舍得把这些死了的鸡鸭狗猪之类的埋掉,吃了,所以有人先得了那种怪病,而这种怪病的传染性又强,所以越来越多的村民得了这种怪病。
严坤再问严座说那这种尸毒,能治好吗?
严座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试试看吧,要想治这种尸毒,只有一个办法,以毒攻毒,一定要在短时间内,找到一具古僵才行。我们先把女孩的尸身烧了再说吧,尸身烧了,那个邪物没办法驱动女孩尸身去吸血了,可能就会用真身去吸血了,我们一定要把这邪物灭了,不然,即使把村民治好了,也还是不得安宁的。
严座说完我们几个人一起动手,把女孩子的尸身抬到了瓜棚外面,找了一些干柴,把女孩子的尸身放在了干柴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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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把女孩的尸身放在干柴上面,还没来得及烧,那些还没有走的蟾蜍,却突然动了起来,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往女孩子的尸身上面跳过去,我们和严坤和陈洁用腿踢,用棍子挑,也对那些蟾蜍没有办法,它们好像吃了不怕死的药,不管怎么样,就是要朝女孩子的尸身上面跳。
我们赶了好一会儿,一点效果都没有,那些蟾蜍很快把女孩子的尸身和那堆干柴扑了个严严实实,密不透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