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汉霍的一下站了起来,突然从湿漉漉的裤子口袋掏出一个鸡蛋,再一把把我身上的矿灯抢了过去
,用矿灯照着鸡蛋仔细的看着,嘴巴里面也一边喃喃的念了起来。
这老汉这么不礼貌,招呼也不打一个,就把我矿灯抢了,让我有些生气,我正要把矿灯给抢回来,
严座却拉了拉我,意思是让我不要洞,然后紧紧的盯着老汉手里的那个鸡蛋看着。
老汉手里的鸡蛋在矿灯的照射下,可以看到鸡蛋壳里面有一粒一粒密密麻麻的沙子一样的东西,这
鸡蛋和普通的鸡蛋也没什么两样啊,我心里想着,又看了看严座和陈洁,发现他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老汉
手里的鸡蛋。
老汉看了一会,把矿灯还给了我,把鸡蛋又放进了裤子口袋里面,淡淡的说这太岁被压在这里几百年了,身上有块白斑,如果你们信我的话,就别动了,赶紧走吧。
严座把手往后面一握,说你怎么知道这太岁身上有块白斑的?还有,它身上有白斑,和它被压在这里几百年,又有什么关系?
老汉嘿嘿一笑,说你别看我只是个收鸡蛋的糟老头子,人是不能看表面的,我当然不可能和你说我怎么知道的,反正我话撂这里了,那东西的身上一定有块白斑,如果你看到太岁身上真的有白斑,那说明我说对了,你们也赶紧走人,如果太岁身上没有白斑,那你们就把太岁弄走吧,我绝无二话。
严座看了看老汉,一脸严肃的走到沙土边上,又继续挖了起来,我也走过去,帮起忙来,很快,一股淡淡的怪怪的气味扑鼻而来,紧接着,我就感觉到沙土下面一片柔软,赶紧把最后一点沙土扒开,下面就露出来一个淡黄色的还带着一点透明的东西。
严座赶紧轻声说天藏,好了,别动,挖出来了,说完又继续扒拉起沙土来。很快,太岁露出来的面积就越来越大了,整个坑,全部是那种淡黄色的透明胶状体。这就是太岁,和我想象中的差了十万八千里,我还以为太岁肯定是个什么东西,可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块和胶水一样的东西,在一个角落处,果然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透明胶状体里面,不过模模糊糊的,看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
这时候老汉走了出来,很自信的说我说了这太岁身上有块白斑吧,这是几百年来,太岁所吸的煞气所致,你们赶紧把沙土重新填上,回去吧,这东西虽然值钱,但是即使卖了钱,有没有命享,还是另外一回事。
严座皱眉看着老汉,一脸严肃的说我既然能找到这个太岁,就一定有办法对付他,你不信的话,我先帮太岁把那块白斑消了,如果白斑消了,你就别管我们干什么了,总之我们是不会害你们的,行不行?
老汉吞了一口口水,没说话,严座走到那个有着白斑的太岁的角落处,两只手掌很快搓了起来,搓了一会,就把两个手掌盖在了太岁软乎乎的身体上面。
严座的手一盖上去,那团白斑就开始移动了起来,慢慢的往边上移动,一两分钟后,果然神奇般的消失了。
严座指了指那白斑消失的地方说好了,白斑没了,老大哥,你可以走了,不过你还是等我们一下吧,等下坐我们的竹筏一起出去吧。
老汉又抬头看了看严座,没说话。就在严座掏出一把匕首,要往太岁那里走过去的时候,老汉啊的大喊了一声,两步冲到了严座身边,伸出两个指头,就朝严座的腰上面戳了过去。
严座一把抓住了老汉戳过来的手,可老汉又举起了另外一只手,依然是竖着两个手指头,朝严座的眼睛戳了过去。
严座很敏捷的又抓住了老汉的手,用力一推,老汉摔倒在了地上,严座大喊一声老大哥,得罪了,天藏,快,抓住他。
我赶紧冲过去一把抱住老汉的身子,可就在这时,老汉的手往我耳朵上面一摸,我突然感觉耳朵一阵奇痒,一直痒到脑袋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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