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把搁置了几年的猎枪重新背了起来,带上家伙,涂上蛇药,一个人进山找鸡冠蛇了,最后,鸡冠蛇的老窝终于被他找到了,不过,窝里面可不只是一条鸡冠蛇,他一发子弹还没打出去,就被鸡冠蛇给缠住了,就在鸡冠蛇缠得越来越紧,他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,老罗居然出现了,把他救了下来。
后来老罗就带他回了部门,他在部门里面已经呆了好几年了,各种事情参加过很多,后来跟着他师兄学起了驱狐术,驱狐术是靠灵音发出的,刚刚开始的时候,他师兄是用吮吸鹅羽毛的声音驱狐,后来李文把那个改进了,改成了用二胡的声音驱狐,就在他把驱狐术学成的时候,他师兄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,光荣牺牲了。
老罗的口音带着很重的土话口音,听起来很搞笑,不过老罗说的故事,却很不错,陈洁也听得津津有味,听李文说完,还让李文讲讲他打猎的时候的事情,李文很爽快的答应了,正要讲的时候。
我脚心突然间好像有一根钢筋插了进来,我痛的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。陈洁一听到我叫唤,赶紧站起身,跑出去叫严座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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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脚心的痛没有停止,似乎接连不断的有钢筋插进来,插进来又拔出去,就这么反复着,我痛得连叫唤都叫唤不出来,只能在床上翻滚着,滚落到了地上,在地上打着棍子。
严座很快就进了房间,和老罗一起来的,他们一进来就不由分说,两个人把我的身子按住,用绳子把我绑在了床上。
我在床上挣扎了一下后,就感觉全身一道火热,身子好像被丢进了火炉里面一样,火热火热的,那种痛苦,比起之前的痛苦来,好像要更胜一筹。
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那段时间的,每一秒,每一秒,都太痛苦了,我也想想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我的痛苦,但是没办法,痛苦每一秒都钻心般的袭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老罗和严座把绑着我手和脚的绳子解开了,带着我来到了楼顶上面,把我的身子绑在了一个简易的桌子上面,右脚垂进了一个装满冰块的桶里面,在痛苦中,我看到严座蹙着眉看着我,痛心疾首的说天藏,没办法了,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,可能,你脚心的最后一点马上要变成蓝色了,我们,我们可能要把你这条腿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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