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秀娘,疑惑的说伏藏是什么?秀娘依然蹙着眉头说伏藏分为书藏,物藏,灵藏,是藏传道教碰到一些灾难的时候,佛教体系中一些主权者,向善者的一种转续,他们会把一些重要的东西封存起来,等到契机到来的时候,再由灵素比较高的人来续解,而藏人因为体质和灵质的关系,一般都不能作为伏藏的候选人,包括灵童转世制,也是伏藏的一种形式,或者说,灵童转世也属于一种伏藏。
我更加一头雾水了,看着秀娘说你是说,那个木匣子,就是伏藏,是藏传佛教的一些牛逼人物留给我的东西?他们为什么选择我,我何德何能?
秀娘理了理头发,和陈洁小声说你先去收拾一下东西吧,我们马上出发,帮天藏也把东西收拾一下,陈洁擦了擦眼泪,点了点头就去了,秀娘又转过头看着我说,天藏,我实话和你说了吧,其实当初,严座的师傅在过世前就和严座说过关于你的事情,他在坐化的时候,就留了渡世之象,其中一象,就是关于你的方位的,本来你应该很早就要被收到灵调部的,后来严座不想把你从你母亲身边接走,破坏你的童年和扰乱你母亲的生活,一直到你成年后,才过来把你接走的,你不是一个普通人,你的骨骼比常人的重,你的灵识也比常人的好,这是我后来发现的,所以我觉得很有可能,藏传佛教中有重要的人选择了你,把你当做伏藏的,现在藏传佛教统治了西藏,其中也不乏不轨者,分裂者,现在就是那些不轨者和分裂者制造出来的事端,而且情况愈来愈烈,严座他们也都出事了,灵调部门很多高德又在国外,身陷混沌,现在我冥冥之中觉得,这时候把那个木匣子打开,能拨云见雾,把这次危机化解的,天藏,你可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,现在你身负重要使命了,我们也不要再去管其他事情了,大局为重,我们把严坤的身体送回部门,就去你家吧。
秀娘说的时候,一直看着我,言辞恳切,一股自豪感和使命感从我心中油然升起,我之前以为严座收留我,是同情我,给我一个饭碗,我一直都有自卑的心理,没想到,我居然还这么重要,既然我这么重要,那我就是肝脑涂地,也愿意付出,我重重的点了点头,说秀娘你放心,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。
秀娘拍了拍我的肩膀,又说天藏,你受苦了,我这段时间不在,知道你中了阴阳脚,那种痛苦,常人是忍受不了的,我觉得,那可能是一个考验吧,锻炼你的意志力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,必将苦其心智,劳其筋骨啊。
看着秀娘和蔼的眼神,我心里一阵暖流涌动,我又问秀娘说他们说严座出事了,连手机都接不了,严座不会有什么事吧,还有严坤,他们都不会有事吧。
秀娘嘴角一抖,压低声音说应该不会有事吧,我觉得等你把木匣子打开,我们把那些不轨者打败后,严座和严坤他们都不会有事的,还有你母亲,哎,人的生命是脆弱的,而人的生命又是顽强的。
秀娘说道这里的时候,陈洁就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,我背起严坤,陈洁和秀娘也大包小包的拿着东西,和藏族姑娘相拥告别后,就走了,走到村口,我们上了秀娘开过来的车。
车子开了没多久,一大列部队的车子就开过来了,我们碰头后,部队的车子都停了下来,最前面的一辆车子上面跑过来一个人,秀娘打开了车窗,那个人一看是秀娘,对我们敬了个军礼就走了,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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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人走后,陈洁问秀娘那些部队的人去村子里干嘛,秀娘叹了一口气,据我所知,他们要在这里搞个军事演习,说有些事情,也是迫不得已的,他们也只是执行上面的命令吧。
秀娘说完,我就感觉到了部队的人去村子里不是好事,正想问,陈洁啊了一声说秀娘,他们不会像当年罗布泊借核试爆之名,炸了这么多村庄一样,把这些村庄都毁了吧。
秀娘身子往后一仰,说有可能吧,不过,这也是无奈之举吧,我们也没办法阻止,这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,不要想那些事情了,这个世界上,有着太多的不公平,有着太多的无可奈何,我们没办法阻止,就不去想那么多吧,把我们手头上的事情做好就行了。
秀娘说完,车上又沉默了下来,我突然想起了上次在重庆的时候,那些部队要把村庄灭了,严座一直阻止,最后还是严座胜利了,在这点上来说,我觉得严座比秀娘要更善良一些,如果严座在这里的话,肯定会尽全力阻止的,不过反过来说,秀娘可能也知道阻止起不了作用,所以不浪费时间的。
在车上的时候,秀娘还是会和我说伏藏的事情,陈洁听到后诧异的看着我说天藏,不会吧,照这么说,你还是灵童转世,秀娘笑了笑,说每次达赖更替的时候,都会有很多灵童备选,但是真正的灵童只有一个,真正的灵童只有达赖世系的真身才能被选上,天藏和灵童转世,应该扯不上关系吧。
秀娘的体能似乎比严坤和严座都要好,她一个人开车一直开一直开,而且不用睡觉的,一直开到快要到我们部门所在的那个市了,车子太热了,发出异常的噪音,秀娘才把车开到一个小店停下来,用一些水浇灌车子轮胎和前盖,接着车子冷却的时间小小的咪了一会,咪了大概半个小时,又起来开车,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累,连哈欠都没看她打过。
一到部门,秀娘就让陈洁去洗澡换衣服,再收拾一下东西,然后让我背着严坤的身体和她一起去肉身储存室,等我把严坤的身体放进一个装满刺鼻气味液体的储存缸里面之后,突然又想看看母亲,便走到熟悉的储存母亲身体的那个粗存缸面前,打开缸盖,一打开缸盖,我的头皮一麻,心马上就沉了下去---母亲的身体已经不在里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