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以前怎么不说呢,都办了十七年了,很多东西可以慢慢改善的吗,干吗要取消掉。搞得现在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了。”大妈有些生气地说。
“是啊,我也这样认为的。真的没有必要取消掉。”郑勇平说。
“你也是住罗湖的吗?”大叔问。
“是的大叔,老罗湖人了,来深圳有二十三年了。大叔大妈你们也是住在这附近吗?”
“我们也是老罗湖人了,我们就住在旁边的这个小区。”大叔指了指旁边的那个小区,“我们八十年代就来深圳了。”
“那真的是老罗湖人了。没有花市真的是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。大叔大妈今年也是在深圳过年吗?”
“我们一直都在深圳这里过年,小孩都在这里工作生活。”大叔说。
“大叔大妈是哪里人啊?”
“我们的老家在哈尔滨,我们很早就移民过来这里了,所以每年都会在这里过年。”大叔说。
“你们过年都不回去的吗?”
“好多年没有回去了。像我们东北现在好多人都到南方来过年了。”大叔回答。
“是啊,我知道现在好多东北人都去海南那边过年的。”
“这位大兄弟是哪里人啊,你也留在深圳过年吗?”这时大妈问。
“大妈,我是广东人,我后天就要回老家了,不在这里过年。今天晚上是特意出来这里走一走的。”
“我们也是刚散完步经过这里。”大妈说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我们每天都要出来散散步。”大妈又说。
“这个习惯挺好的,锻炼身体。”
“我们每天锻炼身体,就是不想让子女以后有什么顾虑和负担。”大叔说。
“大叔大妈挺为子女着想的。”
“在深圳,年轻人压力大,能不给他们负担就不给他们负担,我们也有自己的退休金。”
“大叔大妈为自己的子女考虑的很周到。”
站在天桥上,郑勇平跟大叔大妈聊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。看着两位老人慢慢远走的背影,郑勇平也走下了天桥,开始往回家的路上走去。晚上的风刮起来有些大,吹的挂在路灯上的大红灯笼气左右摇晃,气温也开始慢慢变得更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