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载闪烁的星芒中，帝夜琛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里面，占据着大片的盛光，好似自己就是里面最为重要的存在，任何事物都不可替代。

帝夜琛抱紧了她的身子，侧了侧方向，颇为认真的问起来，“哦？你说说，是怎么欺负她们的？”

其实今晚在会场里面发生的事情，他知道的一清二楚，小家伙调皮顽劣，古灵精怪的捉弄着名绯绯，还有故意在穆语彤面前张扬，都有人在暗中报告。

但比起之前的几次，帝夜琛对她今晚的表现，挺满意的。

至少，知道以退为进，也有好好完成他交代的任务。

白宁眼睛亮了亮，有模有样的重复了一遍帝夜琛早已经知悉的来龙去脉，“……少爷，我买了那辆可爱的小车，少爷会生气吗？”

她靠在他的心口，仰着下巴明亮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，帝夜琛喉结一滚，忍不住伸手去拍她的脑袋。

“你喜欢便好，不会很贵。”

五千万，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。

白宁眼睛一闪，顿时多了一层水雾隔离，“那如果说，宁宁不是特别喜欢的话，少爷也不会生气吗？”

“但是我也喜欢的，它很可爱，可是没有像喜欢少爷这样的喜欢，嗯，也比不上鸡腿……”白宁忙着解释清楚分量。

帝夜琛无言失笑。

“既然如此，你为什么坚持买它。”

白宁小小声说，“因为我看见穆小姐过去了，我才过去的。”

她微微低下头，眼里的光芒微晃，仿佛被一抹黯色遮盖，不复适才的明亮清晰，“我记得啊，穆小姐说我没资格用那张黑卡，她的语气好讨厌啊，宁宁那时候很不开心，所以这次也想让她不开心。”

说到最后，她的声音完全低弱下来，像是带着某种不确定的不安。

“少爷，宁宁这样很坏吗？名小姐和穆小姐都被我欺负惨了，她们也会像我讨厌她们一样，讨厌我吧？”

忽然变得小心谨慎的白宁，令帝夜琛心里微沉。

他捧起她的小脸，“没有，你做的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