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新年假期，童洛宁怕事情耽误太久，隔天就联系了梁辰，带着杨鸿雁去见面。

给杨鸿雁测验的是香家自己的资深调香师，在一行待了几十年，虽比不上古囵闻名全球，但走出去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
杨鸿雁是第一次跟这么有分量的前辈见面，跟着童洛宁去香家的时候，紧张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。

童洛宁给帝夜琛发完了信息，毕竟这个测试不知道要多久，千叮万嘱让他不要等自己上厕所或者吃午饭，总算把那个讨债的讨厌鬼给安抚好了，抬眸注意到脸色微微发白的杨鸿雁，童洛宁握住了她的手。

杨鸿雁看过来，拉扯出一个特别勉强的笑容，“我没关系。”

“不用紧张，是没关系啊，你尽力发挥就好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。”

杨鸿雁调整了一下呼吸，“嗯，我知道，我可以的。”

虽然是这样说，可是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放松的样子啊。

童洛宁不由冲着她眨眨眼，调解着气氛说道，“你别担心了，如果真的过不了，最多我找人帮你走后门，你是我看中的调香师，我答应了你要接这个牌子，就必须要和你合作，其他人我都不答应的啊。”

杨鸿雁噗嗤一笑，想也不想就说，“哪儿这么容易啊，要去的是香家诶，不是寻常公司的香水部门，是享誉国际的香家……”

她以为童洛宁只是安慰自己，自己又笑了笑，“放心，我一定好好发挥，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
“哎，我说真的啊，没开玩笑。”

“好，我会加倍努力的！”

“……”童洛宁无奈了，怎么还是不相信她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