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老夫人的意思是让我对她。”沈一歆指了指戴兰琴，“毕恭毕敬了？”

林婉狐疑的看了她一眼，“你若是能接受，那就……”

“不好意思，接受不了。”沈一歆打断林婉的话，似笑非笑的看着戴兰琴，“倒是没想到戴姨娘在老夫人心里这么重要了，竟然让我一个嫡女，对她毕恭毕敬，也不知道传出去，会怎么样呢。”

沈今明如今身居高位，最怕的就是这些闲言碎语，这大概也是他为什么接沈一歆回来的原因。

但……

沈一歆可不会觉得事情这么简单。

林婉目光犀利，“我并非让你对她毕恭毕敬，只是让你不要针对她。”

沈一歆耸了耸肩，“这里可是我的院子，茶盏是她摔的，跌倒也是她自己站不稳。”

言下之意，没人让她跑来碍眼，也没人让她摔茶盏让自己受伤。

“沈一歆，要不是你扯鞭子，我……”

随着林婉凌厉的眼神，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。

戴兰琴只觉得胸口闷着一口气，却敢怒不敢言，毕竟在林婉面前，她几乎没有什么发言权。

就连旁边的梦以莲都没敢说话，可想而知林婉在沈家的权利是有多大。

“好了！”林婉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击打了一下地面，“今日一事到此为止，以后若再让我知道，你们不尊嫡女，定要你们好看！”

“老夫人？……”戴兰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。

林婉不理会几人，刚想转身。

“慢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