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一起来到那间全息投影的房间，只是今天叶嘉良预先安排人放置了一张双人沙发在中间。在苏诚和贺吟之就坐后，吉栩默默地退开几步，看着叶嘉良像当初为自己介绍时一样，为两人介绍漩涡的方方面面。

沙发上的贺吟之，就像她出事时十四五岁的年龄一样。她睁大了双眼，看着叶嘉良像变戏法一样在空中拉扯出一张张原理图，一张张高清晰度的照片。

贺吟之就像在看电影的中学女生一样，不断变化着脸上的表情。对程可一家宿命的感慨，对林宇博士献身的悲痛，还有对苏诚改换专业为了自己学医的叹息。

突然，她开口向叶嘉良问道：“如果我们没有研究这个东西，是不是……”

叶嘉良示意她可以大胆地提问。

“其他人发现这个东西，有多大的可能性？”

这确实是一个很特别的问题，就连吉栩也没有问过。

叶嘉良点着头思索了一下，回答道：“其实这时大自然给我们设置的一个障碍。我们的大脑只差一点点能力，就可以突破这层障碍，在不同的时空之间建立联系。我相信，就算我们不做，也一定会有人，会有企业或者研究机构走出这一步的。”

“这么一点点……就像一张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