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暗爽呢,却听外头来了脚步声,鳄人正要通禀,却见李解穿着一条沙滩裤直接出来笑呵呵地问道:“人呢?美女呢?齐国公主呢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阳氏和郭氏的人脸皮抖了一下,他们虽然对李解很了解,嗯,的确是很了解,可每次看到这货的狗样,说实在的,阳氏和郭氏实在是不理解,鳄人和白沙勇夫,怎么会是这种人训练出来的?
不过转念一想,这货是吴威王的野种……
那没事儿了。
很合理。
而且已经不是吴威王了,是天皇大帝!帝勾陈!
“贱私……”
“别拽文了,贱个屁的贱,能送来绝色美女,你们哪里贱?你们是贵客!上座!请上座!”
说着,李解一把拽着阳氏的人,到了大厅,就把人给摁在椅子里,然后兴奋地问道:“人呢?老阳,你可是阳巨自己人啊,你可不能骗我,你哪来的门路,去找着那个什么文姜公主的?”
“汉伯,贱……我……”
“喝茶,先喝茶,缓口气,不急,不急,我不急……”
说着,李解眼睛盯着阳氏的人,自己抄起一碗茶,就吨吨吨来了几大口,然后抹了一把嘴,双眼宛若铜铃,就这么盯着阳氏的人。
“汉伯,我、我们先是去了莒北,找上了爱好美玉的谒者国虓,结果此人收了美玉,却不愿意帮忙……”
“放心,以后有空我杀了他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给你面子,可不就是不给我面子?必须杀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后来呢?你们怎么弄的?”
“后来,齐国鞍邑工娄氏的人来了,说是国氏在临淄的大宅,被工娄氏买了下来,然后准备送给谒者国虓。”
“工娄氏?蛮子?”
“差不多吧,算一半蛮子。”
“嗯,继续,你们也坐,别站着啊,别客气,你们都是有功的,李某什么时候亏待过有功之人?坐,都坐。”
“谢汉伯。”
郭氏的人也是战战兢兢坐下,碰上李解这种大牲口,他们真是应付不来。
也幸亏阳氏的人跟阳巨关系好,早就熟悉了这里的说话方式,交流起来,竟然是十分顺畅。
很多词语用起来还是别扭,可说着说着,也就熟练了。
“汉伯,我们一看工娄氏出手如此豪阔,也是相当的无奈。可是一打听,才知道工娄氏这次出手,是鞍邑巨富的名义。那鞍邑巨富,乃是罕见的女豪,其夫是陈国上士陈田,如今,正是齐国汶水之师的主将。现如今更是受封‘乡元帅’,在齐国也算是地位不低。”
“陈田?这货居然二婚啦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出来你们不信,我跟陈田的关系不错,当初……话说当初他突然离开陈国,也不知道为什么,后来去打听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没想到,二婚啦。”
“原来陈君竟是汉伯故交?”
“要不是他,陈国的两朵桃花,怎么会被我给摘了?”
李解洋洋得意,很是骄傲。
一群鲁国人当场懵逼:啥?!还有这事儿?!
鲁国人这时候才突然有点醒悟,难怪齐军主将陈田,办这事儿的时候这么熟练,感情是个熟练工,而且服务的还是老主顾?!
“嘿,这个陈田,我得念他好。”
“……”
一时间,鲁国人满肚子的怨念酸楚,都不知道从何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