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还是安安静静的,一动也不动,就像没听到似的。
盛非池却没有再问,已然明白战筝是想留下来。
是想,自己解决?
“可是……”周母的计划完全被对方的不按常理出牌给打乱了,可是之后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可是什么可是!你要是不聋就赶快去告啊!谁不告谁是老母鸡!”骆峻笙以前一直以为,他家池爷是有底线的。
哪曾想,他家池爷竟然为了一个女土匪,跟一个逼逼赖赖的中年妇女浪费这么多时间和精力,真的是……
原来他家池爷的底线,是可以对某个人不可见的。
骚!
这种区别操作是真TM骚!
骆峻笙有点怨念还有点嫉妒,干脆一股脑儿将坏情绪全都砸给周母了。
周母的脸色几番变换,差点被气成三高患者。
“好,你们别后悔!”
“谁后悔谁是老母鸡!”骆峻笙翻了个白眼。
有老白在,他们还能输掉官司不成!
“你也不好好看看你那长得跟歪瓜裂枣似的儿子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说女土匪打他?女土匪没直接打死他那都是看在你家祖坟冒青烟的份儿上!”
“你——”周母气的要死,胸口隐隐作痛,末了却无计可施,只能恶狠狠地瞪了骆峻笙一眼,拉着周宇和周父就要往外走。
她要去找律师!
告死这个打她儿子的罪魁祸首!!!
“等等。”战筝却拦住周母。
周母警惕地瞪着战筝,“你还想干什么?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就算告我,我也还是可以继续打你儿子?”说着,少女幽幽一笑。
那笑容,很美,美得惊人。
周母和周父都惊呆了。
这,这说的是人话么!
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!
周宇也是脸色一变,没想到战筝居然敢当着校长、班主任,甚至教育局领导的面这么说话。
老胡一脸不赞同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