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怪我隐瞒了你?”
“我的小可爱啊,你可是为了我好啊!如果我真的因为血缘关系而认那个人生都腐烂了地生父,那我得圣母成什么样子啊?”
“真的不怪我?”
“不怪不怪,你劝我别吃屎,我居然还怪你,那我成什么了?”
战筝见盛慈的表情不似作假,松了一口气,“我知道你母亲的墓在哪,可以带你去。”
盛慈直点头,“嗯嗯,谢谢你,小可爱!”
怎么还谢上了?战筝并不知道盛慈对人,完全是根据喜好程度走的。
别说只是好心隐瞒,就是恶意欺骗,那又能如何?
“我觉得你应该怪我一下,不然我不习惯。”
“咱俩谁跟谁啊!”得知事情真相后,盛慈的第一反应是:太好了,不要用在给那个要价死贵又没有效率的私家侦探打钱了!
“真不怪我?”
“当然不怪!是我自己孤陋寡闻,不知道还有‘亓’这个姓氏,不然也不会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。至于你,这段时间以来,你一定很煎熬要不要告诉我事实,一想到你因为我的事情感到煎熬,我就难受!”盛慈满脸心疼,紧紧抱住战筝,小手安抚性的拍着战筝的背,还时不时地亲亲战筝的小脸,像哄孩子似的。
亲的战筝一愣一愣的,都忘了躲。
盛非池没好气看向陆曌,“你女人怎么回事?”
“舅妈喜欢外甥女也有错?”陆曌挑眉。
盛非池:“……”
是没什么错,但看着怪怪的,好在奇怪的画面没有维持多久,被盛慈一声惊呼打断了。
“呀!小可爱,你项链上的钻石怎么花掉了?磕碰到了吗?”
战筝低头看去,吊坠钻石里的雪花盈盈动了一下,肉眼上的确给人一种花了的感觉,像是钻石碎掉了似的。
“没有,原本就是这样的。”
见盛慈提起了项链,战筝干脆问盛非池,“你怎么会想要把它放在里面?”
“放在别的地方不合适。”盛非池目光一闪,“占空间。”
“你不介意吗?”我天天都戴着别的男人的遗物,尽管我认为和那个男人之间只是师徒关系,但对方未必这样认为?
船行至水流湍急处,水声叮咚,船底撞到了水中的鹅卵石,发生声响,仿若战筝处时看到雪花被封存在钻石里时的心情。
她其实想表达的是:她之所以带上这条项链是一位这条项链是农历年礼物,而非……别的原因。
疾风突然刮了过来,水面上泛起一条条涟漪。
“这是他应得的。”
“什么?”战筝听到了,却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盛非池反问,“不喜欢?”
战筝沉默了一秒。
可有可无就是可无,答非所问就是答,这是她渐渐摸索着明白的现代社会的规矩。
或者说,是成年人世界里的规矩。
“没不喜欢。”就是觉得很奇怪。
嗯,对,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