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生气吗?”少女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观察了一会儿,转不开的脑子看不透男饶内里,只皱眉在思考平常的招数为什么不奏效。
封衍像是嗅到了某种熟悉的套路,心神一动,沉沉地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话音刚落,那头的少女就像是收到了指令一般凑过来又是吧唧一口,沾满酒气的唇分外红艳,亲完还不忘眨巴眨巴眼睛,“现在呢?”
封衍似乎『摸』索到某种规律,一路面不改『色』地开着车,一边享受着少女主动的亲吻,直到公寓底下才解开安全带将人狠狠压制住品尝个够本,然后才抱着人回了家。
最后,又是惹来了阿曼一顿唠叨,诸如喝酒伤肝,火气旺,嘴又肿起来之类令秦卿羞耳止到抬不起头的理论来,而某位始作俑者便好以闲暇地在一边欣赏着她的窘迫,当做孩不听话的惩罚。
因为第二晚上就是秦卿的生日宴,在睡完回笼觉起来的时候,家里空『荡』『荡』就只剩下她一个人
封衍跟阿曼都去为她『操』办东西了,反而是她落得清闲,左右无事便准备了笔墨纸砚准备作画。
拿惯了速写本设计草图,再碰轻描淡写的墨画有些生疏,但她耐心好,站在桌前一下午也能勾勒出自己喜欢的作品。
看着宣纸上淡淡墨『色』描绘出来的人影,她弯起嘴角『露』出一抹甜蜜的笑。
叮叮,手机界面上出现了一条短信。
‘该出发了。’
她无声轻笑,决定把画挂在最显眼的地方,给男人一个惊喜。
下午四点半,她换好礼服,摘下眼镜,化上镰妆,得知司机有事来不了后便到了车库自己开车上路。
舒缓的古典音乐流淌在车厢内,穿过主街道的车水马龙,驶上环海大桥,窗外明媚的阳光跟湛蓝的预示着一整的好气,不知道直男审美的封少将会怎么准备这次生日宴。
秦卿好心情地这般想着,汽车开下大桥的时候她下意识去踩刹车,然后就是脚下一空,车子以极快地速度朝下坡冲了出去。
副驾驶座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。
秦卿看着前方疾驰而过的障碍物,伸手接通了手机,“喂。”
“秦老板,你如果现在在车上就先听我。”荆飞的声音绷得很紧,没等这边回应便继续道:“刚才南絮那边来了消息,有闵云帮的人混进来了。我们在路口找到了卡宴跟司机的尸体,现在我怀疑你的刹车被动了手脚,驾驶座下面也被安装了重量传感的火乍弹。”
这些都是闵云帮惯用的伎俩,资料不仅荆飞看过,秦卿也同样看过。
所以,“我已经看到了。”秦卿勾着化妆镜看到了车座下反『射』出来的红点跟大捆火乍『药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