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，人都是你杀的喽，小兔崽子！”

看着眼前神色萎靡不振的利昂，汤脸色阴沉，不怒自威！

“是。”

利昂没有反驳，也不知道是不屑反驳，还是知道自己已经跑不掉多了，所以决定坦白从宽。

“三男三女，六名普通人，外加一名超凡者……”汤的话微微一顿，凝神看向了桌子对面的利昂。

“呵呵……”

“哈哈，哈哈哈哈！”

只见利昂低着头，身子不断颤动，压抑的笑声传来，随后便见利昂抬起了头，发出了一阵狂笑。

“哈哈哈哈！是我杀的如何，他们已经回归邪神大人的怀抱了！”

“邪神大人？”汤深深地看了利昂一眼，不屑地说道：“拜特斯知识一名骑士侍从罢了，至于拜特斯所说的邪神，我们也调查过了，不过是一名尸鬼罢了，若这都是邪神，那岂不是遍地都是神了？”

“你说谎！”

利昂激动地想要站起身，却被束缚在了椅子上，挣扎地铁链发出了阵阵脆响。

“我说谎？听着小子，我经历过高谭事件，我很清楚什么样的存在，才能称之为神！至于你，老老实实的进监狱去吧！”

说完，汤起身就走，审讯过程以外的顺利，他只是稍稍一刺激，利昂就承认人是自己杀的了。

简而言之，过程意外的顺利。

当然，汤也清楚，利昂进不了监狱。

像这种患有精神疾病的犯人，最后都会被送到阿卡姆精神病院进行治疗。

是的，就是阿卡姆精神病院。

原先的阿卡姆精神病院随着高谭事件已经毁去，可对于这种原先臭名昭着的地标式建筑，布鲁斯并没有放弃阿卡姆精神病院，而是选择了重建。

这次没有了法尔家族以及马罗尼家族的阻碍，布鲁斯准备将其打造成全球最顶尖的精神病院，并且将之重新启用。

就像旧时一样，阿卡姆精神病院不止接收全球的精神病人，并且还会收容治疗犯罪的精神病人。

也就是说，一切罪犯，只要明确有精神病，便不会被收押到监狱里。

对于布鲁斯的这个主张，戈登的心情是复杂的。

这个想法的主要动机绝对是好的，但这无疑会给许多罪犯一个空子。

戈登提出了异议，然而这个想法还得到了当前市长瓦尔德的肯定，特遣局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得罪法庭和瓦尔德这两势力。

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，至于之后这个制度会不会出现意外，阿卡姆精神病院还会不会像之前一样成为一所另类的监狱，就没人知道了。

“走了利昂，你下半辈子就要待在精神病院了。”

两名警员押着利昂走出了房间，利昂低垂着头没有说话。

没有人发现，利昂的脸上露出了无声的笑容。

在他的脑海里滴溜溜的转悠着一个戒指。

利昂不知道这里就是人类的意识空间，也不知道这戒指到底代表着什么。

但他回想起了昏迷前的画面。

这是一款样式一样的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