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情,尤其是两个有些传承的家庭,两人结婚那是两家人的事,父母,长辈,乃至于祖宗,都在两人结婚的时候融汇交融”
“你结婚了,你就可以脱离父母,你就可以为了爱情不认父母完亲吗?你能够这么自私吗?”
“老实讲为了一个爱人,和自己最亲的父母、长辈远离,这份爱情也是不会长久的!”
“第三点,你说不必在意世俗人的眼光……呵呵呵”
李萧摇晃着凤首:
“真是个笑话,人活着一辈子为了什么?”
“我来告诉你……,人活一辈子,就是为了善始善终,求得好死,”
“生前所有的言,所有的名都是为死后准备的,你是流传万世,还是遗臭万年,或者默默无闻,盖上棺材板,才能说得清”
“人大限将至的时候,想着这一辈子世俗人的眼光,气都把自己气的半死不活!”
哗啦一甩袖袍,李萧说完这句话,错过身就要离去:
“小坛子,你跟上来,我有事要交代你……”
“哦,好!”
李檀这下子看都不看愣在那里的吴轩,匆匆几步,跟上了李萧的步伐。
向楼上走着,李萧自然是不相信,吴轩能够因为几句话明白道理。
最讲道理的人,反而是不能用道理说得通的。
李萧深知这一点,她刚才只不过是为了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,又有些对于吴轩的死皮赖脸看不过眼罢了。
至于对方能不能听,会不会听下去,听不听得懂,
她是一概不在意的。
而叫过来李檀,则是为了教他一手防身的技能——“毒针”。
李檀的实力在十五代玄孙里面,排不上前几,话说“淬体炼魄斩神经,修身无涯御天清”,他的实力才刚刚到达无涯境界初期。
有了毒针,多少有一种防御的手段,主要是这一招能让对方中毒麻痹。
……
“哎哟真是晦气,一口酒都没喝上,还要陪你这个老东西钓鱼!”
一处不知道在哪里的湖泽边,芦苇丛中,两个身影盘膝而坐,就听其中一人抱怨道:
“都过去这么久了,才给我钓到两条小泥鳅,太不给面子。”
“爱钓不钓,不钓就滚!”
回答他的声音更干脆。
“我这不是看你一条条的大肥鱼往上钓,我却一条都钓不到嘛,吃不到葡萄,你还不能让我酸俩嘴吗?”
这两道身影都是老者,两人盘坐在一片鹅卵石滩上。
其中一个满脸雪白络腮胡,宛若满脸银针一般的老者,粗黑宛若树根扎成的大手一用力,提起手中的钓竿瞧了瞧,又将钩子扔回水里,这副模样,不是白战又是谁。
又等了片刻,白战又忍不住抓耳挠腮的开口:
“嘿!熊安你说说看,这水里的鱼,是不是跟你都是亲戚呀。”
另一边须发皆白,雪须拖到地上的老者再也忍无可忍,顿时愤怒的扬起手中的钓鱼竿,就向身旁之人打去:
“你才和鱼做亲戚呢!”
白战顺势提起手中的鱼竿,抓住两端后,向着身旁之人打来的方向,作势就要去挡。
“有鬼,有鬼啊!”
就在这时,苇草忽然被人拨开,从两人身后的芦苇丛中窜出一个人影,只见他满头大汗的叫道:
“鬼来了,快点跑啊!”
原本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,此时居然有人会出现的身后,白战下意识的动作慢了半拍,被作势打来的鱼竿,不偏不倚敲着的额头上,顿时肿了个大包。
然而得手的熊安,非但没有高兴,反倒心叫一声糟糕,这个老泼皮要是发起火来,他可没有本事能够压住。
“那来的弟子,慌慌张张成何体统,”
心脏揪起,熊安不假思索,便将手中的鱼竿摔在地上,转过身就对着那个慌慌张张,正要逃向别处的的弟子呵骂道。
同时全身的修为爆发,威压下那名弟子跪在了地上,趴伏在地之后仍旧瑟瑟发抖,也不知道是被鬼给吓得,还是被威压给压的。
“熊安!”
白战岂能甘休,取出一瓶伤药抹在额头,他口中到:
“今天这事儿,你要是不能让我喝到你那一坛子好酒,咱两这事没完”
闻言熊安老人一阵肉痛,他连忙反驳道:
“是你自己没有挡住,怎么现在还怪起我来了……最多给你喝三杯。”
“我现在可是功臣呢,这受伤这么严重的事儿,居然才三杯仙酿就想打发我,我这伤也太不值钱了吧。”
嘴角斜出一个无赖的弧度,白战报臂坐在地上,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,我就不起来的样子。
“最多五杯,不能再多了。”
心里暗骂老泼皮,老无赖,熊安也真能吃下这个哑巴亏,否则任由这家伙肆意妄为,他熊安可就惨了。
流氓不可怕,有文化的流氓也不可怕,可是实力强大的流氓,就让人头疼了。
“老祖,有鬼!”
白战真要继续讨价还价,那跪在地上的弟子,不知怎么的,他再次鼓足勇气出声道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