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可要想好啊!如果你找林珙报仇,那郡主哪边怎么办,那你们就再无可能了!”范若若很着急,明眼人都能看清楚,如果林珙出事被林婉儿知道是范闲做的,那么他们就再无可能了。
范闲摇摇头,“如果被打成废人,废去武功的是我,这件事看在婉儿的面子,我不会在追究,但是滕梓荆,他的伤的白受了吗?如果哪天叔不出现,恐怕我和他都会死,这已经不是我说不报仇就不报仇的了。”
司理理有些想不通,“伤的只不过是一个护卫,况且又没有死,你为何要咄咄逼人呢?”
范闲突然笑了,指着自己的鼻子说,“我咄咄逼人,哈哈哈,太好笑了,从进入京都的那一刻,所有人都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,没有一个人问我,是否愿意接手内库财权,只要他们开口要,我说不定就交出去了,非要如此极端你却说我咄咄逼人,天下哪有这种道理,现在就算别人不给,着内库我也要定了,而且要让那些曾经试图杀我之人后悔。”
范若若有些担心的看着范闲,“哥··”现在范闲这个样子,她真的很担心,她还没见过范闲如此下定决心过,以往那个玩世不恭的人不在了,却还来如今这个心志如铁的范闲,真不知道那些为了内库财权要杀他的人会不会后悔,不过今后一定会凶险万分的,她不由把头转向熊野,还有两个承诺,也不知道够不够护住哥哥!
熊野苦笑了一下,“别看我,我是不管你们家事的,妹夫打大哥想必不会出人命,还是看看眼下吧!”
熊野说的眼下,就是指司理理,本来已经提前让她跑了,没想到还是被追上了,不得不说是天意,她就应该走这一遭,不过自己在倒不会让她吃苦头就是了。
“大人,想必现在朝廷各部已经收到消息了,我们怎么办?”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王启年也不得不多一句嘴,尤其是看到熊野和司理理坐在一起,他更感觉棘手。
范闲笑了笑,“有办法了就这么办!”
会京都的队伍里,熊野与司理理共乘一匹马,到是把她抱住了,周围官道上百姓议论纷纷,都看着范闲插的那杆大旗上,“范府范闲,捉拿北齐暗探司理理回京!”不得不说这个消息,沿途已经路人皆知了,到是没人在敢于行刺了,这时候动手就是摆明告诉别人,他们与北齐暗探勾结吗!到是有不少朝廷部门要接回司理理审问,都被范闲的鉴查院提司腰牌挡了回去。
一路上熊野也不怕其他人非议,就这么揽着司理理,就像是周围人不存在一样,这一刻司理理才把全部的心思落在这个给她依靠的男人身上,眼神中他的侧颜不仅看的痴了,想想她之前一直一位命不好,却从未发现她已经得到很多女子不成得到的东西。
熊野默默的就这么揽着司理理,就连回到京都,大门各大衙门来接人的队伍都不成抬头看,问着鼻间的幽香,这一刻他感觉心态特别平和,似乎心境也有所提升,这总感觉就像是在海上漂泊多年的人,终于找到陆地能够靠岸了一样,感觉无比的踏实如果这一生注定要留在这里,揽着怀里的女人白头偕老也并不是一件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