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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潞安默然良久而去。
外国宾客来访,一般都下榻在月堂行馆。月堂行馆坐落在皇宫北边的华云道上,距离北宫门不远。白潞安坐在驶向行馆的马车里,凝目沉思。
同乘一车的粟北问道:“王爷在想刚才的事?”
“嗯。”白潞安道,“我只是有些惊讶。”
粟北也很疑惑:“这半年,根据咱们安插在朔都的眼线观察,百乐公主与成思帝相处得很好,又做了东大营主帅,应该算是春风得意的。不知今天怎么是这副模样……是因为‘生病’了么?”
“看她那副样子,不像是生病那么简单,好像精神也受了很大刺激似的,连我都不认得了。”白潞安又想起她那形销骨立的模样,那时他抓着她的胳膊,感觉就是抓了一把骨头在手里。
还有那惊恐茫然的眼神……这样的眼神是完全不属于元晚河的。她是那样一个自信而狡黠的人。
粟北道:“属下再去打听打听,看看是什么情况。”
“好。”
第二日成思帝去了早朝,元晚河脚步虚浮地走出天徽殿。
准确点说,是逃出来的。
她终于得到了他赐的“良药”,然后被他折磨了一天一夜。
趁着他上早朝,赶紧跑,不然她的小命就要折在这了。
浑身的关节都在痛,脑袋像被大石头砸过似的,头顶开了个洞,空了。
雪白的阳光成束铺射而下,元晚河举起衣袖掩住眼睛,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在阳光下融化的冰凌。
华琨和小粒儿将她搀扶着,送上马车。
坐在疾驰的马车上,想起这两天的经历,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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