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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说。在崇文堂里读个书,能读成这副脏样?”
“孩儿……去颐武堂练了会儿武。”
元尧咳了两声,问:“最近都读了什么书?”
“呃……呃……嗯……”元瑭支支吾吾半天,一个有内容的字都说不出来。
元尧叹气:“看来柳大学士那样的老师也救不了你这榆木疙瘩。”
“父皇,孩儿不喜欢读书,孩儿喜欢练武。”元瑭振振有词,“我师父曾送我一句诗——读书没屁用,揍人最痛快。孩儿想学揍人,不想读书。”
“你师父?”元尧反应了一会儿,才明白元瑭说的“师父”是谁。
能作出这种“诗”的,能说出“读书没屁用”论调的,也就那位了。
元尧想,最早的时候他就应该坚持一下,不准那个女人当元瑭的武师傅,还封她个什么颐武堂少傅,简直就是祸害他的下一代。
元尧苦笑着摇摇头,又问:“元瑭,你今年几岁了?”
元瑭小眉头一拧,低头扳着手指开始算。算了半天,也没算出自己的芳龄。
在一旁侍候的曲苟插话道:“陛下,老奴要是没记错的话,皇长子殿下今年六月的时候已经满六周岁了。”
“六岁?”元尧打量着这个孩子。那是七年前的冬末了,凤观帝刚刚驾崩,元尧白天服丧,晚上却关起门来该吃肉吃肉,该喝酒喝酒。有一次喝多了,睡了一个宫女,一次就搞大了人家的肚子。
成思元年十月,皇长子诞生,本来是喜事,但也成了问题。明眼人都能想到,这孩子一定是在先帝的丧期内怀上的,新帝在母丧期间不禁欲,岂非不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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