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?”杨念玉一急,就伸手揪住他的耳朵。
“哎呦我去!”某人连忙求饶,耙耳朵算是坐实了。
杨念玉也意识到自己无礼,忙松开,想着他到底是王爷身份,福身道:“臣妾无意冒犯王爷,您别生气,臣妾这就给您篦发。”
平日里嬉笑归嬉笑,她还没有怎么动过手,虽然孟世端是好脾气,但是她也不想欺负他,于是作为补偿,认真地给他梳头。
孟世端见她刚才那股泼辣劲没了,挑眉笑问:“怎么,你还真怕啦?”
“臣妾生完孩子以后,经常脑筋转不过来,您是王爷,喜欢漂亮姑娘也是常事,臣妾……无权阻拦。”
“真的?”孟世端试探道,“那我瞧着花月就不错……”
话没说完,杨念玉就狠狠扯了一把他的头发,疼的他哎呦一声。
她辩解:“臣妾是不小心的。”
“算了吧,这还是不小心的,那有什么是小心的!”孟世端算是怕了她了,连忙取过篦子自己梳头。
杨念玉探身试探道:“你真生气了?”
孟世端傲娇地没说话。
这时孟池修的奶娘来了,在外间唤了一声王妃,说孩子醒了,吵着要见母亲。
杨念玉一溜烟人就不见了。
某王爷表示汗,刚才把头发揪的那么疼,都不哄哄再走么!
说归说闹归闹,他还是带着她坐上了回京城的马车。
杨念玉不停地撩开帘子往回看,依依不舍幼小的儿子。
孟世端咳嗽一声:“你生孩子之后,眼里可只有他了。”
杨念玉噗嗤一笑:“你还嫌我吃醋,我看你没少吃儿子的醋。爹和娘能一样吗,他只不过是你孩子里的一个,对我来说,却是命换来的心血。”
“瞧你说的,好像是我这个爹不照顾他似的。”孟世端不满意了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两人又是一番小打小闹,颠簸的一路倒也不觉得无趣。
杨英来胡家一次之后,胡尚益对念秋的态度明显转变不少。再也不要求她干活,不打不骂,反而时不时地表示关心。
念秋的病没几天就好了。本以为胡尚益要弃恶从善,没想到才过了半个月不到,他见杨英没有再来,又开始故技重施。
一日晚上,他要她伺候洗脚,念秋答应了,才蹲下身,将他的脚放进盆里,就听他命令:“哪有你这么没规矩的?给我跪着伺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