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炎彬微笑道:“冉总,你说得没错,曾柔的行为十分恶劣,年轻不是理由,她要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。同时我也要向你道歉,身为她的哥哥,我也有责任,是我管教无方。”
“乔省长,这件事不能怪您,必竟你我和不相识,因此我十分好奇曾处长为何怀疑我和张书记有男女关系。我和她并不曾相识,并没有得罪过她,这个……曾处给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吗?”
曾柔一张苦瓜脸,乔炎彬三人面面相怯,他们都明白冉茹这话的厉害之处。
“我觉得吧……”乔炎彬试图代为解释。
“乔省长,能让曾处长自己回答吗?”冉茹冷若冰霜地打断乔炎彬的话。
乔炎彬的脸红了,尴尬地笑笑,看向了曾柔。曾柔难免有气,她觉得自己已经低三下四了,冉茹怎么还咄咄逼人?曾柔想了想,生硬地回答道:“其实也没有什么原因,因为最近冉总在大陆的活动很频繁,身家丰厚,又与国内高官来往密切,所以我就……”
“那我更好奇了!”冉茹微笑道:“你是先怀疑的高官,还是先怀疑的我?是不是因为对某位高官不满,才想到调查他的私生活?从而怀疑我和某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?请问曾处长,你有何证据表明我们有不正当的关系?”说到后来,冉茹的话变成了厉声责问。
“我……”曾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冉茹的质问她没法回答,也不能回答,难道真要实话实说?
“冉总,我觉得……”瞧见老婆被逼成这样,乔炎鸿坐不住了,想开口帮忙解释。
“呵呵,当然,国安有国安的调查方式,对吧?”冉茹突然咯咯地笑起来,“不管怎么说吧,事情已经过去了,我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。所谓不打不相识,当然,今后我可不想再和你们国安接触了!”
冉茹把对手逼问到了墙角,随后又轻瞄淡写地把话给圆了过来。此时,对方三人才明白冉茹的目的不是追问原因,而是有意“恐吓”曾柔,算是对被她偷偷关押的报复。
想明白了这一点,三人都有些愧疚,连乔炎彬都误会了,纵横官场二十载,没想到被一个台湾女人耍了。曾柔满脸的气愤,但她不敢发作。
乔炎彬笑了笑,说:“冉总,你放心,以后不会再和国安接触了,小曾她就快调走了!”
冉茹冷淡地回应道:“这么说起来曾处长就可以代表国安了?”
轻飘飘一句话,又把难题抛给了对方,其实冉茹的话是反话,她是想向对方表明,曾柔关押自己并不是国安的职能,她这是假公济私。三人都明白这放的厉害,谁也没有回答。
张清扬笑了笑,心想冉茹还真是聪明,他说:“曾处长当然不能代表国安,不过这件事因她而起,她被调走,自然以后就没有国安找你了!”
“哦……”冉茹天真地点点头,算是不再提这件事。
乔炎彬赶紧举杯道:“冉总,我敬你一杯,希望今后您能到我们贵西省投资!”
“呵呵,我这人说话向来老实!”冉茹笑道:“只要有赚钱的生意,我哪里都可以去,乔省长,如果有机会,还需要您的照顾啊!”
“一定一定……”
乔炎彬看了眼张清扬,说:“张书记,不好意思,因为这件事,害得你百忙之中跑到京城,我真是过意不去。你看这事……怎么处理好?”
张清扬摆手道:“我没什么意见,大家都是体制内的干部,还是公事公办吧,难不成我还进行私人的报复吗?”
“张书记果真是明智的人!”乔炎彬松了口气,如果张清扬想要私下报复玩些阴的,他们还真没法应对,不过看起来张清扬没那么小心眼。
张清扬看了眼曾柔,对乔炎彬说:“乔省长,最近几年外界对我们的评论很多,总不能因为外人的评价,我们自己也敏感起来吧?我们自己觉得没什么,也要管好家人,有时候事就坏在家人身上啊!”
乔炎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曾柔没想到张清扬会如此直接地恶心自己,气得粉拳紧握。
张清扬叹息一声,说:“事情的影响不需要我多说,我只希望通过这件事能给我们两人敲响警钟,大家都是为了工作,其它的还是不要去想。全国上下三十几个省,五年十年之后,这些人都有机会啊!”
乔炎彬的脸皮动了动,他明白张清扬的意思。此时听到这些话,无疑被他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。他明白,张清扬已经走到了前头。
张清扬举起酒杯,说:“炎彬,我们要相信自己……”
乔炎彬轻轻地同张清扬碰杯,并没有说话,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,酒含在口里有些苦。
张清扬同冉茹提前退了席,话已经说明白了,在一起坐着也无话可说。送冉茹回去的路上,张清扬说:“爷爷让我告诉你,他都知道了,但是现在身体虚弱,还不能见你。”
冉茹点点头,说道: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
“他……他很喜欢你的玉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