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说得有道理。”吾艾肖贝脸上有了笑容,看来这位老伙计想明白了。
阿布爱德江说:“但是有些话……我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“阿布书记,这可不是你的『性』格啊,有话直说吧!”
阿布爱德江叹息道:“我觉得伊力秘书长也应该长点教训啊,自从当上了省『政府』的大管家就有点自我膨胀,得罪的人可不少!温岭的事就是个例子,他这样下去,类似的事件还会重演,不管怎么说,他对自己人还应该尊重一下吧?”
吾艾肖贝听出来了,阿布爱德江确实对伊力巴巴不满了,他能把这种不满表达出来,就不怕他生事。他点头道:“你说得对,我已经批评过他了,他最近是有点那什么,阿布书记放心吧,他已经知道错了!”
“知道错就好,省委领导那么多,他还是要收敛一些。”
“是啊,你说得对!”
“那我可就去温岭了,该怎么做心里有数,咱不能让自己人吃亏!”
“呵呵,我对你一直都放心。”
“好的,那就这样吧。”阿布爱德江放下电话,一身轻松,他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去温岭怎么办。
吾艾肖贝悬着的心也放下了,他明白阿布爱德江打这个电话的用意,只要他不帮着张清扬,那就什么也不用怕。阿布爱德江能亲口表示对伊力巴巴的不满,他就不会在背后做些什么事了。
阿布爱德江带队去了温岭,省长吾艾肖贝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告诉了伊力巴巴,同时也敲打了一翻。他也觉是阿布爱德江电话里说的有道理,官场上最忌讳竖敌过多,伊力巴巴张扬、目中无人的『性』格很容易莫明其妙就得罪了什么人。不怕明面上的对手,就怕有人背后偷偷吐口水,唾沫星子淹死人的例子在官场中比比皆是。
伊力巴巴听懂了领导的敲打,赶紧认错表态。他放下电话,看着窗外『射』进来的阳光,在看看身边**的女人,心里有些后悔又一次没能抵挡住她的诱『惑』。
“你要走了吗?”李乔爬起来依靠在他怀中,身体很自然地弯成s型,看上去好像一条『性』感的美人鱼。
“嗯,我要回去了,那边还有事情。”伊力巴巴的手掌托在她上面,还真有些不舍,无论自己是不是她的灭火器,这个女人的柔美是古丽苏合所没有的。古丽苏合也很『性』感,但她是那种野『性』的像个大洋马一般的猛劲儿,不如李乔温柔。
“还会再来吗?”李乔半眯着眼睛吻着他的脸颊,好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。
“不来了……”伊力巴巴盯着她的眼睛,毅然狠心说道:“我们永远也不要再见面了,你找个人嫁了吧……”
“为什么,难道我不是你的苏曼了吗?”李乔摇了摇她的手臂。
“你本来就不是我的苏曼……”伊力巴巴苦笑,随后醒悟这话不该说,马上补充道:“你现在是李乔,这种生活很适合你,你还缺一个合适的男人……”
“老头子早就不要我了,你还怕什么?嫌弃我脏?”
“是你想多了!”伊力巴巴将她推开,一边穿衣服一边说:“不见对你我都好,记住我的话……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过苏曼这个人!”
李乔的眼里含着泪,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点点头。伊力巴巴不想看她难过的样子,这个女人伤心时的眼神能让男人失去任何反抗力。他穿好衣服就下了床,不忍再多看她一眼。
窗外飘起了雪花,今年西北的第一场雪,来得比往年晚了一些,伴随着飘飘扬扬的雪花,西北即将刮起风暴……
张清扬觉得阿布爱德江最终选择去温岭,表示着他心里的不安分,至于其它的想法还要根据在温岭的表现来分析。他知道自己也该出去转转了,来到西北这么久,也该到各地『摸』『摸』底了,干部调整在即,他对基层领导干部的了解还太少。不过在这之前,他要先和吾艾肖贝谈谈金翔的事,必须给省『政府』施加压力。
张清扬特意把吾艾肖贝以及常委副省长司马阿木叫了过来。司马阿木同华建敏同样是常委,华建敏是常务副省长,协助吾艾肖贝负责省『政府』的各项工作,原则上司马阿木要排在其后面,但是从手上的工作分工来看,他没有司马阿木管的事多。华建敏是空降干部,自然不受吾艾肖贝的重视,司马阿木才是他在省『政府』内真正的助手。
“老大,您说他叫我们去为了什么?”司马阿木在路上问道。
“那还用问?”吾艾肖贝叹息道:“温岭那边现在端着呢,他开始琢磨金翔的事情了!”
司马阿木摊开双手说:“金翔这个事太麻烦了,职工条件那么多,迟迟谈不拢,我都懒得管了!”
“你懒得管了?那你告诉我应该交给谁来管?”吾艾肖贝停下脚步,愤怒地看向司马阿木:“这个事今年必须处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