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这样想的!”阿布看着张清扬的眼睛说道。
“阿布书记,我心中有数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阿布爱德江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,不再多话,转身离开了。
温岭市某公园,刚刚散步完的柳大民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家中走去。晚饭后到公园散步,是柳大民退休后养成的习惯,几乎从来没有停止过。夜『色』下只亮着路灯,天上没有月亮。柳大民边走边叹息着,一想到没有将伊力巴巴扳倒,他心里就有些气愤。
他拐进了自家的小胡同,这里的灯光很黯淡,阴风吹来,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,心里一阵发虚。他加快了脚步,可就在这时,一条麻袋挂着风声从身后套在了他的头上,随后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,并且被推倒在地,接着他就是一声痛叫。
四位大汉手拿木棍照着他的身体一顿猛打,没几下柳大民就疼昏了过去,几人又朝着他的头打了几下,然后又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都抢走了,不紧不慢地离开事发现场,不远处停了一辆车。四人上车后扬长而去,就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苏兰木木并没有到现场,而是在哈木远程摇控了这件事。又过了一个小时,他才接到温岭方面的消息,柳大民在回家路上被抢劫,被打成重伤,初步判断为脑死亡,已经成为了植物人,或许永远不能张口说话了!
苏兰木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赶紧来到伊力巴巴这里汇报。伊力巴巴并没有睡,一直在等着他的消息。听他讲完,脸上『露』出了狰狞地笑容,叹息道:“柳大民哪,这是你自找的!我想给你一条活路,可是你非要走死路!”
“老板,他还没有死……”
“做得漂亮!”伊力巴巴拍了拍苏兰木木的肩膀,说:“虽然我不知道这半个月都发生了什么,但是我仍然相信你!你所能做的都帮我了,这些年老哥谢谢你!”伊力巴巴说着掏出一张银行卡,交在他手里说:“去吧,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吧,今后我不想再麻烦你了!”
“大哥!”苏兰木木的眼睛湿润了,要不是伊力巴巴,他就是一个街头的混混,这些年他得到了很多好处。
“兄弟,我不想再让你过提心掉胆的生活了,温岭的一切都结束了,让我们都重新开始吧!”
“嗯!”苏兰木木把银行卡收好,看向古丽苏合说:“嫂子,恐怕没机会再见了!”
“兄弟,我永远都是你嫂子!”古丽苏合上前抱了他一下。
苏兰木木站起来向两人鞠了一躬,扭头便走。
“真是条汉子啊!”伊力巴巴动情地说。
古丽苏合捏着他的肩膀说:“你就真的相信他?他可是足足消失了半个月啊!”
“我想他不会说慌的,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!”
“温岭的事真的结束了吗?”
“柳大民已经成了半个死人,余问天就是想闹能怎么样?连张清扬都奈我不得,别人谁敢?”伊力巴巴放声大笑,捏着古丽苏合的手说:“我最近太累了!”
“我给你放点热水,好好泡个澡?”古丽苏合靠在他的背上问道。
“嗯,我们一起泡吧。”
“『色』鬼!”古丽苏合痴痴笑着,吻了吻他的脸。
柳大民出事的消息,温岭市委书记余问天第一时间告诉了阿布爱德江。阿布爱德江惊讶得从床上跳到了地上,问道:“你确实人没看错?”
余问天苦笑道:“老书记,我就在医院呢,确实是柳大民!”
“公安那边……有什么线索吗?”
“没有,现场没有目击证人。不过柳大民身上的钱包和手表全被抢了……”
“哼,欲盖弥彰啊!老余,你真的相信这是强盗所为?”
余问天无奈地说:“老书记,我明白您的意思,可是没有证据!”
“查,一定要查到证据!这个伊力巴巴……胆子太大了!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
“有消息急时告诉我!”阿布爱德江放下电话,不停地在屋子里来回走着。
热西库利亚从床上爬下来,给他披了件衣服,说:“怎么了?”
“柳大民出事了!”
“伊力巴巴干的?”
“除了他还有谁?”阿布爱德江冷笑道:“这小子真是越来越狂了,这种事也敢干,他真是不要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