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?”吾艾肖贝抬头打招呼。
“您知道了?”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,最近司马阿木对吾艾肖贝十分客气。
“嗯,刚给田书记打了个电话。”吾艾肖贝点点头。
“怎么样?”
吾艾肖贝摇头,苦笑道:“不妙!”
“那怎么办?”司马阿木皱眉问道。
“看起来他们想把定居兴牧工程整个给挖出来!”
“不会吧?”
“当然,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巴干多吉!”
司马阿木点点头,随后又说道:“他主要目标是沙园,但是定居兴牧工程可是辐射全省牧区,如果案情扩散……”
“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!”
“那巴干多吉怎么办?”
吾艾肖贝搓着脸颊说:“我现在顾不上他了,一切只能看他自己了!如果最后有证据表明他有问题……谁也不能帮他!”
“他到底有多大的问题?我是指经济上的……”司马阿木试探道。
吾艾肖贝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啊!我过去只当他作风强硬得罪了一些人,还真没想到他在经济上有问题,可是现在来看……他应该是拿了不该拿的钱!”
司马阿木说:“听说还有命案……”
吾艾肖贝看了他一眼,说:“你了解的情况还真不少……”
司马阿木老脸一红,赶紧说道:“我也是听说……”
“哎,不管他有多大的罪,现在是完了!”
“既然已经掌握了他的证据,那省纪委怎么不拿他?是不是证据还是不全?”司马阿木异想天开道。
“哼,怎么可能?田书记把他手下的心腹都抓起来了,这就表明已经掌握了实质性的东西,至于为什么不抓他……我想是为了扩大影响,另外也是想让他们自己人乱咬!”
“够黑的啊!”司马阿木叹息道。
“大意了,是我大意了……”
“那定居兴牧项目的事……”司马阿木紧张地问道。
吾艾肖贝看了眼时间,说道:“我去和张书记谈谈吧……”
“谈什么?”
吾艾肖贝没理他的话,拿起电话打给张清扬。
十分钟之后,吾艾肖贝坐进了张清扬的办公室。张清扬亲自给他泡了一杯茶,微笑道:“今年的新茶,朋友给我邮过来的,你偿偿。”
“谢谢张书记。”吾艾肖贝看了眼杯中碧绿的龙井,捧起来偿了一口,点头道:“确实是好茶,香啊!”
张清扬也喝了一口,放下茶杯问道:“省长过来有事吧?”
“我想和您谈谈沙园的事,听说省纪委在那边抓了不少人?”
“嗯,我也听说了。”张清扬点点头,“谁能想到啊,一贪就是窝贪,现在巴干多吉也有很大的嫌疑啊!”
“是啊,真是没想到!”吾艾肖贝叹息道:“张书记,您怎么看这个案子?”
“现在田书记还没有回来,等她回来……我看大家开会研究一下吧,这个案子可是不小!”
“嗯,那对于巴干多吉……”
张清扬满脸的为难,说道:“其实田书记已经发现了一些证据,但是他必竟是老干部了,也是你重点培养多年的部下,这个……不好处理。”
“已经有证据了?”
“除了贪污,还有命案呢!”张清扬沉重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