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书记,您晚上就在我家住下可以吗?我有很多话想和您说……”米西老人真诚地恳求道。
张清扬说:“这个当然可以,不过我有一个要求,不知道……”
“您想住在那个丫头的房间里?”米西老人缓缓说道。
张清扬有些尴尬,说道:“这个……如果不方便就算了,我是想……”
“没问题,其实……我现在也想明白了,或许部落内的有些规矩真的应该改改了!”
“您能这么想我很高兴,您是族长,一切您说了算。”张清扬满意地点点头,接着说道:“另外还有一件事,晚上我会有朋友过来,能不能再准备一间房?”
“可以,可以,我们家空房很多……”
张清扬也知道米西老人家大业大,房子确实很多,要不然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“她……还好吧?”米西老人缓缓说道。
“嗯,她很好。”
“哎……”米西老人叹息一声,神色说不出的忧郁,“其实她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女儿,她很聪明,就是太……太不听话了。”
张清扬说:“老人家,不说这些了,我们谈谈斯图村的未来,还有一些发展上的想法我要和您谈谈……”
“好好,您说吧。”米西老人挺直了腰板。
接下来,张清扬为米西老人构画了一幅斯图村的美好未来,那是一个宏伟的蓝图。米西老人听得连连点头,不时出声打断,有时候也会提出一些质疑和反对的想法。
晚饭的时候,冉茹和彭翔终于赶到了。同冉茹的兴奋相比,彭翔苦着脸,看样子被冉茹欺负得够呛。张清扬太了解冉茹的为人了,她连自己都敢戏耍,更何况彭翔?
晚宴非常丰盛,米西老人家里仿佛过年一般,家族成人盛装出席,同他们每年最隆重的节日“飞羊节”时的状态一样,把张清扬等人当成了最尊贵的客人。
张清扬来过一次,知道他们的一些习惯。而冉茹对这一切都不懂,看什么都新鲜,脸上一直都挂着笑意。张清扬心情舒畅,还喝了不少斯图人自酿的甜酒。这次长途奔来,反而有了一种度假的感觉。
晚饭之后,张清扬被送到了之前米西住过的房间,冉茹就被安排在他的隔壁,两人所在是一处独立的木屋,据说是当年米西老人为米拉和她死去的妹妹单独建造的。
虽然已经没有人住很多年了,但是打扫得很干净,从这也可以看出米拉在米西老人心中的地位。
冉茹就像一个孩子似的,走进木屋四处乱摸,看得张清扬一阵好笑。房间里有一个大木桶,已经放进了热水。冉茹拉着张清扬说:“我要洗澡了,你一会儿给我擦背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张清扬断然拒绝。
“哼,你真想啊?”冉茹翻了个白眼,“人家就和你开个玩笑,你……想什么呢?”
“我回房睡觉,你慢慢洗……”张清扬心想我躲着你行吧?
“不能走!”冉茹拉住他手,说:“我有点害怕,你在外面陪我说话,我在里面洗澡,你不能偷看,好吗?”
张清扬听着她的酥麻软语,恨不得一头撞在木头上。
此时此刻,张清扬清晰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。你饿得正难受的时候,买了一个肉包子,结果掉在地上被狗叼走了;你正缺钱的时候,看到前方路面上有一百块钱,却被一位大妈装进了腰包;你正想女人的时候,有个女人在你面前脱衣洗澡,却不让你碰……
冉茹没在张清扬面前洗澡,只是脱成了半裸的样子,然后坐进了小房间的大木桶里,虚掩着门,一边往身上淋水一边和张清扬聊天。张清扬坐在椅子上身体僵硬,暗想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她什么,轮到这辈子还给她?
“飞飞……”冉茹的声音仿佛能滴出水来:“你说我的皮肤是不是太干了?”
“不干……”
“飞飞,那你说我的身材好吗?”
“好……”
“那你说我腰粗不粗?”
“不粗……”
“飞飞……”
“你再叫我飞飞,我现在就走!”张清扬气呼呼地说道。
“怎么啦,我不叫你飞飞叫你什么?宝贝儿?”
“那你还是叫飞飞吧……”张清扬郁闷地抽出了一支烟。
“哎,这木桶洗澡就是舒服啊,听说这是山泉水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可要多洗一会儿,这里面含有矿物质,对皮肤很好的哦!”
张清扬听着她和自己发嗲,苦笑道:“我说……你一直都是这么说话的吗?”
“对呀,怎么啦?”
“没什么事……”张清扬摇摇头,看了眼时间说:“洗得差不多就行了,一会儿水就凉了。”
“水不凉,不信你来摸?”
张清扬先是一阵忧郁,知道她又在捉弄自己,放在平时他肯定会说不,不过此时也来了恶趣味,假装起身道:“好啊,你真让我进去啊!”说完就用力踏了两步。
“啊……不许进来!”冉茹吓得大叫,玩笑归玩笑,半裸归半裸,那是她对张清扬信任和拉近彼此感情的体现。但要说真被一个同龄男人看到身体,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