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云,真是对不起……”吾艾肖贝从乌云的身上爬起来,“可能心情受了点影响。”
“我已经习惯了。”乌云从一旁扯过纸巾擦了擦那里。
“乌云,这两天双牛镇的事……”吾艾肖贝又想到了张清扬,他真是一个让人心烦的家伙!
吾艾肖贝哪里想到,张清扬的身影也出现在高层首长的脑海中。
宁中强,一号、赵恩华、张泉等人,他们这几天的脑中总是会露出张清扬的身影,他就像一个魔鬼一样挥之不去。虽然相隔甚远,但是张清扬所展现出的强大让他们不得不深思。
吾艾肖贝原以为双牛镇的事稳操胜券,却没想到差点被张清扬抓住把柄。虽然张清扬没有公开那个男记者真正的底细,但他能查到这一点,已经给吾艾肖贝敲响了警钟。
“全是张清扬闹的,要不然……”吾艾肖贝楚楚可怜地看着乌云。
“不用解释……”乌云挤出一丝笑容,对于女人而言,在这种时候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分。
她只不过才三十几岁,正值妙龄,也是那方面需求最强烈,最想得到爱抚的年纪,可是吾艾肖贝却总是半途而废,刚刚有点感觉就不行了,那种生理上的难受是不能用语言诉说的。
“乌云……”
“睡吧……”乌云拍了拍他的脸:“以后你身体不太好的时候就……就不要做了……”
“你不想吗?”
“这样……这样更难受。”乌云咬着嘴唇说道:“等你感觉特别好的时候,我们再……”
“那不是苦了你。”
“我没事,”乌云爬了起来,“你先睡吧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“哦……”吾艾肖贝倒在床上,满脸的沮丧,乌云已经披上衣服下床了。
吾艾肖贝明显感觉到乌云先去了旁边的小卧室,然才才去的卫生间。他不用细想也知道乌云在干什么,既然自己不能满足她,她当然要借助工具宣泄一翻……
吾艾肖贝心中一痛,再这么下去,她会不会想和别的男人……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,正是马金山。一想到马金山,他心里就有些酸酸的,十分的不畅快。
他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卫生间门外,他能够听到乌云在里面的娇喘,这种声音让他很痛心,这是男人的悲剧。
她在自己做这件事的时候,会不会想到马金山呢?想到这里,吾艾肖贝就有一种想要发火的征兆,不顾一切地敲响了房门。
“啊!”里面的乌云吓得大叫。
“乌云,你在干什么?”
“我在用厕所……”乌云颤抖的声音回答。
“我也想用……”吾艾肖贝说道。
“我马上就好,等一下……”乌云在里面答应着,很快就传来了抽水马桶的声音。
吾艾肖贝又等了一会儿,乌云才脸色难看地走了出来,冷冷地说:“你去吧……”
“你刚才在做什么?”吾艾肖贝逼视着她的眼睛。
“我在撒尿,这事你也管吗?”乌云有些生气了。
“真的?”
“难道我在偷汉子?”乌云扯着吾艾肖贝走进卫生间:“你看看……那个汉子藏哪了!”
“藏你心里,我看不到……”吾艾肖贝愤怒地说道,这一刻他就是想发火。
“你有病吧?”乌云气得眼睛都红了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,省长就了不起吗?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不能办到的事!”
吾艾肖贝心中一痛,暗暗后悔不该过来,应该让她得到一个发泄的过程……
“乌云,对不起,我心情不好……”吾艾肖贝拉住她的手,“不要怪我,我不是针对你,我是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总以为我想着别的男人?”乌云甩开他的手。
“我不是,因为……”
“我要睡了,没空和你说这些!”乌云走回了卧室。
吾艾肖贝傻傻地愣在原地,然后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,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了张清扬的头上……
“真是太美了……”江小米望着省道两边望不到边的草原和清澈的河水,禁不住发出了赞美。
张清扬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刚才不还说温岭和西北的其它地方差不多嘛,除了沙漠就是戈壁?”
江小米不好意思地笑笑,说道:“我过去听说过温岭的美景,可是刚才经过了那个沙漠,我还以为这里和沙园、金沙一样,都是以沙漠为主,没想到……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把温岭叫作塞外江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