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盼已久的省玮常玮会终于召开了,这次会议最重要的议题就是要表决通过《栖北省玮省阵府关于扶持本地中小企业的决定》,同时要总结一下近期的干部、经济等各项工作,为下一阶段做准备。
外人最看重的是《决定》,但张清扬对每一项工作都很看重。身为省玮书计,他要抓的是全局,一号最忌讳的就是只专心某一项工作,顾此失彼,那是领导者的大忌。
本次常玮会要议的事情有很多,如果放在一天内完成,参会人员会特别的劳累。张清扬在三考虑下,就把会议地点定在了栖北迎宾馆,午后两点开始,开到晚上结束,休息一晚后,第二天上午继续召开,这样就不会累了。
迎宾馆的后山有公园,内部还有游泳池,适合会后的放松。正值夏季,如果让常玮们在泳池里畅游一翻,到也是个不错的沟通方式。反正是不公开的常玮会,张清扬希望在一个相对轻松的氛围中把事情谈妥,同时也是想告诉其它常玮,他不是那种喜欢端架子的领导。有事说事,别把自己看成敌人。
吃过午饭之后,张清扬赶往迎宾馆,在路上接到了乔炎彬的电话。乔炎彬已经回到了贵西,想了几天之后,觉得还是应该给张清扬打个电话。虽然处理结果已经公布好几天了,这个电话显得有点晚,但打了总比不打强。乔炎彬之前一直犹豫着,最后在卢雪玲的支持下才决定打这个电话。
得知处理结果的那一刻,乔炎彬全身无力,他知道面对着一个只能仰视的对手。
张清扬这次支持调整姜南派干部,表面是想缓和两派的关系,但实际上也是封死了乔炎彬想要再斗一斗的想法。今后,曾经与乔炎彬关系不错的姜南派干部,自然要正视同张清扬的关系了。如果放在之前,乔炎彬要和张清扬继续博斗,他们或许还会帮忙,但经历了这次调整,恐怕就没有人敢替他出头了。张清扬这么做,实际上是孤立了乔炎彬!
“张书计,我知道这次的事多亏了你,要不然我也难逃干系!”乔炎彬很不心甘情愿地说道。
“乔书计,我相信你没有参与,这事本来就和你没有一点关系!”
“谢谢!”
“乔书计,客套话就不要说了,就像我这前和你谈的那样,或许我们之间存在矛盾,但还说不上是深仇大恨!”
“您说得对!”
“别放在心上了,过去的事就过去了,我们都要向前看。”
“是啊,都要向前看。”
“这次去贵西学习收获不少,我还要感谢你才对呢!”张清扬笑道。
“那是你客气……”
两人没说几句就结束了通话,他们不是朋友,也没什么共同语言。张清扬握着电话摇头,要不是乔炎彬之前冒出了一些复苏的想法,或许自己也不会做得这么绝。现在可好,所谓的姜南乔系已经谈不上名存实亡了,可以说土崩瓦解。当年刘老最大的竞争对手,现在却沦落到这个地步,可见世事无常。
前排的彭翔接到一个电话,没说几句就挂了,回头看向张清扬说:“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安全,她的成长轨迹很正常,同她的简历一样。”
“冷雁寒吗?”
“没错,她确实是在美国读的大学,然后进到了金翔集团,随后被派到栖北。”
“没有可疑的地方?”
“没有……”
张清扬点点头,这个结果让他很满意,从本质上他愿意相信冷雁寒。随后,他不禁想到了那天冷雁寒会说阿尔滋语的事情,这其中有何关联?
到迎宾馆之后,张清扬先到了泳游馆。没想到阿布爱德江和热西库利亚已经到了,两人正在泳池里玩得开心。看到张清扬,热西库利亚有些害羞,虽然穿的是连体泳衣,但还是把一具封满的内弹似身体显现出来,特别是那封满的上围和臀,使得身上的泳衣似乎都小了一号。
热西库利亚赶紧爬上来和张清扬打了声招呼,满面羞红。
张清扬对热西库利亚摆摆手,目光转向了阿布爱德江,总不能盯着人家的女人看吧。
“张……张书计,您也来这么早……”阿布爱德江有些尴尬。他今天没什么事可干,就早早把热西库利亚叫了过来。本来想趁着大家都没来下泳池来个鸳鸯戏水,没想到被张清扬撞个正着。虽然两人的关系在栖北观场不是什么秘密,可是被在泳池里撞见,传出去不太好听。
“怎么行你来得早,就不许我也早来啊?”张清扬大笑。
“那可不是,不是……这个意思,”阿布爱德江爬上来,接过热西库利亚递过来的毛巾。
“我没打扰两位鸳鸯戏水吧?”张清扬继续开玩笑。
一句话把两人闹得全都脸红了,不好意思地笑。
“张……张书计,真对不起,我来的早,天气也有点热,就下水……”热西库利亚用毛巾把封满的身体围上,面向张清扬道歉。
“这是休息时间,过来散散心也好。”张清扬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