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字头上一把刀,李树决定绕道而行,他甚至想到了今晚要不然出去外面开房将就一晚。
正当李树蹑手蹑脚要离开的时候,白婷突然欢快的叫住李树:“嘿!你才回来啊,我在这里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。”
李树被这一叫,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本想装作不认识,可白婷追了上来,拉住李树的手臂道:“怎么,想装着不认识我?”
这时候,已经有小区的邻居在远处看热闹了。
从他们的窃窃私语中,李树已经能想想,自己已经被他们描述成为不想负责任的男人,而指责李树的众人之中,却是以男人居多,因为李树已经让他们的幻想破灭,是为公敌。
“不好意思,还真没看见白婷同志,来到楼下,想到钥匙没带,可能刚才在公园运动的时候,掉公园了,我现在去找,这么晚了你就别等我了,今天周三,明天你还要上班呢,早点回家休息吧。”
李树已经尽量把理由编的合理一些,可听起来是那么别扭,就好像故意要躲开白婷一样。
“你不能说谎,让我掏一掏你的裤兜。”白婷俏皮的说。
雾草!白婷是不是着了道了?竟然想自己提出这种要求,要是在前世,李树早就让掏个遍。
可现在他的骚气,已经被囚禁在一个永不可能被打开的囚笼里,不可能答应这样的要求。
李树扭扭捏捏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我裤兜里真没钥匙。”
李树变了一个拙劣的小魔术,把兜里的钥匙捏在手里,把裤兜逃出来,展示出其空空如也的状态。
“哼,你辞职了都不告诉我一声,要不是我多方打听,我根本找不到你竟然住在这里。”白婷竟抓着李树的衣领,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。
白婷的强烈要求之下,李树只能带着她一起去公园找本来就在他裤兜里的钥匙。
白婷一路上有说不完的话,问了李树很多问题,其中的核心就是问李树为何要在有大好前途的情况下辞职。
李树的回答还是已经向周围的人说了无数次的老三样:想自由点,想趁年轻干自己想干的,想创业造福社会。
白婷听完,向李树投来崇拜的眼神,让李树起了鸡皮疙瘩。
就在这时候,白婷停下来突然投入李树怀里,呜咽道:“不要不理我,不要故意躲着我好吗?我知道你有未婚妻,可我抑制不住对你的单恋,我知道这样做不对,可我只能这么做。”
这一刻,李树心头一颤,心想能不能有两全其美的事情,可一想到自己前世那些感情上的糊涂账,就明白,感情上没有两全其美一说,要么一个都不要,要么只要一个,没有要两个一说。
两个都要,只会有无尽的麻烦和纠葛。
这时候刮起一阵初冬的寒风,让李树把白婷推开,冷静了下来。
要感谢这阵寒风,如果不是这阵寒风,李树感觉自己的城墙已经被攻破,城池已经沦陷。
“感谢你的单恋和欣赏,可我是个有原则的人,我只会忠于我的未婚妻。”
李树在说这番话的时候,其实已经浑身酥软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