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侦探,现在正要破解这个案件,而你就是这起案件的嫌疑人之一。”
“露露,坐下。”景司一开口了。
虽然他不知卉叶这是演的哪一出,总归有她的理由,目前看来是和朱丽叶特有关。
朱丽叶特看了眼卉叶绑着绷带的手,乖乖坐回了沙发上,粘到了尼诺身旁。
卉叶扫过几人,将手中的袋子放到矮桌上。
“现在我来说明一下案情。”她从袋子里拿出了三份五厘米厚的照片和一份报纸,放到三人面前。“今天望月公馆发生了一起入室案,遭受到损害的是居住在三楼倒数第三个房间的卉叶小姐的工作室,新闻已经报道了。”
景司一展开手上的报纸,刚打印出来,还带着热度。
报纸设计得和真的一模一样,巨大的标题“望月公馆遭到非法入侵,竟无一物失窃”的标题赫然映入眼帘。
“9月27日下午3时15分,卉叶(真名)走进了她的工作室,看到眼前的一切,卉小姐差点儿以为自己在做梦。快满21岁的卉叶是一名自由插画师,于本月月初搬到望月公馆,在这里精心布置了她的工作室。但今天,她却发现工作室里一片狼藉,像是遭到了入室抢劫。”
报纸上放了几张图片,景司一看着皱起了眉头。
“望月公馆是其恋人的住宅,警备森严,卉叶平日则深居简出,几乎每日都会在工作室里呆上一段时间。但在昨日,卉叶小姐回到她自己的公寓,整整一日都不在工作室。由于是私人场所,工作室里并没装摄像头,但从现场来看,犯人留下了大量证据。”
“三位手上的照片是苏格兰场在立案后的当场取证。”卉叶也拿出了给自己准备的一沓:“我来解释一下。”
“第一张照片上的涂鸦这个词我想你们都认识。作案时用的是第二张照片上红色的丙烯颜料,倒进了第三张的洗手池,第四张上的拖把作为画笔使用,踩了第五张上的梯子,写了‘Bitch’这个词,真有创意。”
卉叶说着看过几人。尼诺正担心地看着朱丽叶特,景司一已快把照片看完了,而肇事者坐在沙发上,满脸不服气。
卉叶继续说道:“‘Bitch’直译是母狗,在当代成为最常用的辱骂人的词语,所指对象男女不限,但因为它极强的辱骂意味,通常被称作b-word,除此之外还有c-word和f-word,我想几位都很清楚。从这个证据中可以推测出犯人对卉小姐心存怨恨。”
她说着将第一张、第二张和第三张照片扔了出去,直接飞到桌上。
“现在我们来看第六到第十张照片。第六张照片是卉小姐平日的练笔作品,每一张都有计时,在报纸第二个版面有详细的记录,可以看到一共有八张,作画时间加起来是三十个小时零五分四十二秒。根据卉小姐的插画均价暂且估值为五十万。”
“五万英镑?”朱丽叶特将手里照片一扔:“尼诺,我的支票呢?太便宜了,现在就可以付清。”
“那再好不过。”卉叶抬头看了眼朱丽叶特:“第七张照片是卉叶平日绘画使用的数位板和触屏电脑,都遭到损坏,加上折旧在四万左右。但这两个数位板都用了两年及以上,其中有情怀成分,所以是四十万。”
“十倍?!”朱丽叶特听了后几乎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