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董事长说不用担心这家。”
“唔嗯,本来是不用担心……”卉叶欲言又止道:“我看能不能联系一下……也没什么其他事。及时叫了救护车还愿意住在这里,真的谢谢。”
“没什么的,”陈秘书说道:“当初就是董事长培养了我,和他一起工作这么多年,我一直都很感谢他。所以我愿意全力支持他。说实话,高中的时候,你在这里实习时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。如果你来上班,董事长会很高兴。时间不早,让司机送你们姐弟回去。”
“不用了,我们打车回去就好。”卉叶说道:“让司机留在这里吧,明天我们也会自己来。”
道别后,两人坐上了电梯。
电梯不断下降,卉知双手背在身后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姐,你和景大哥发生了什么?”
“……什么是什么?”
“致真哥下午来看过爸爸,他和我说了。今天买入卉氏股份的PE公司是景大哥的,而且他的祖父还是格诺斯维尔的董事长。到底怎么回事啊?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?”
“我已经和他说分手了。所以这些都不重要了,现在只希望爸爸能快点好起来,然后卉氏无事就好。”卉叶走出电梯。
卉知无言地走在她身旁。
姐姐不想说的时候没人能让她说出来,估计爸爸是知道的,但如果可以的话,他还是想让卉叶轻松一些。
两人坐上车,卉知忽然问道:“姐,医生说爸爸现在不能受刺激,那就算是可能让他高兴的事也不能说吗?”
“生病的人肯定不能受刺激吧,就算高兴,血压突然升高就不好了。”卉叶回头道:“你有什么好消息?”
“没有啦,我就是问问。”卉知说道,重新陷入沉默。
卉叶看了他一眼,也没再问下去。
回到家中,明明连续十几个小时没睡,卉叶还是失眠了。
她用了自己原来的手机给顾凌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,询问他关于PE公司的事。
手机狂人顾凌没有回复。
第二日一大早,卉叶就醒了。除了站起来的时候有些头晕外,完全没有倒时差的感觉,倒像是打了鸡血,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。
“姐姐。”卉知在早餐时对她说道:“你记不记得之前我说班上来了个转学生。”
“你好像说过,是和他相处得不错的那个男生?”
“恩,我想让你见一下他。”
“这个时候?为什么?”卉叶说道:“难不成你喜欢他?怕爸妈不同意?”
“什么啊,不是!”卉知叫道:“……妈妈之前找我谈话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和我说她其实记得哥哥的事,所以好像现在全家只有我不知道……话说姐姐你完全没注意到吧。”
“嗯?”
“客厅里。”卉知说道。
“我昨天回来就没进客厅,怎么了?”
“你不去看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