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芷笙摁宋远航的手又用力了几分，“说！”

“你不说我就不下去了。”

宋远航拿她没办法，只好红着脸问，“说什么？”

“那天，为什么对初晨那个态度？”

“梁初晨，人家有姓。”宋远航强调。

“我跟他是朋友，叫那么疏远干嘛？”

“这不是重点。”

“重点是，你那天为什么对他那个态度？”洛芷笙拧着秀眉，再次问道。

“对你来说，我是什么？”宋远航突然问。

“什么？”洛芷笙有些讶异，不明白为什么宋远航会突然问这个问题。

“那你为什么一直喊我的全名？”

“为什么不喊我远航？”宋远航的语调有点委屈。

洛芷笙怔了一秒，才道，“这不是……从小到大喊习惯了嘛？”

宋远航的眼睛离她不过一个巴掌的距离，所以，他很明显地看到洛芷笙那闪躲不定的眼睛。

“习惯了么？那你现在喊我一声远航，喊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，我会对梁初晨那个态度。”

“……”

洛芷笙懊恼地咬了咬下唇，明明是两个字，怎么就梗在喉咙里喊不出来呢？

这到底是为什么？

宋远航的目光黯了黯，“喊不出来么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你下去吧。”宋远航移开眼神，淡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悲伤。

“我不，你先告诉我，为什么？”

宋远航扭过头，明显不愿意配合。

好吧。

洛芷笙松开了宋远航的手，然后托着他的脸，把他的脸扭了回来，看着他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