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们儿,你不会是怕名气太大,太多女生追你吧?没关系,我可以帮你分担啊,绝对不影响你学习,嘎嘎!”王二小补充道,笑的直流口水。
“是啊王牧,你有什么就说嘛,大家一起想办法,何必直接退学呢。”宇馨着急的跺脚,从未见过这样优秀的男生,这样是直接退学了,不光对她,对整个人文大学的女生都是一个损失。
王牧苦笑摇头,望着二人道:“你们误会了,我本就是来查这件事的,现在这件事已经了结,就没必要在学校呆着了。”
“啊?”王二小和宇馨这才听出了重点。
上下打量王牧一番,王二小皱眉道:“看你跟我差不多大吗,都大学毕业了?”
宇馨也是一脸不解,“是呀,你在哪儿上的大学?”
王牧叹了口气,直言不讳道:“二位,我连小学都没毕业,哪儿来的大学。你们觉得我有必要上大学吗?所以,还是帮我退学吧,你们只要跟校长打个招呼就可以,我还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话毕,王牧不再逗留,抬手招了辆出租车走了。
愣了一下,王二小调头就往马路上跑。
“王晓,你干嘛去?”宇馨还没反应过来,大叫了一声。
王二小头也不回地道:“当然是跟着王牧了!退不退学不重要,跟着他看好戏才重要啊!”
宇馨眨了眨眼,旋即目光一定,颇为赞同地点头道:“对,他都要退学了,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,必须多留些印象。王晓你等等我!”
于是乎,王晓和宇馨也打了车,追着王牧去了。
三人在旧城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,从下午开始,王二小和宇馨就缠着王牧问东问西,将王牧从小到大都经历过什么问了个遍,最终,二人用一句话将王牧二十多年生涯做了总结……彪悍的人生,不需要解释。
三岁就能将四十岁的大叔打进医院,还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,山上的方丈师父看见他都如见鬼一样害怕,这哪里还是人生,这是在逆天啊。
王二小都听的不想上学了,说要跟着王牧混,也混他个暴走的人生。连宇馨都动摇了,望着王牧的美眸时不时地迷离,那膜拜,如小孩子看孙悟空似的。
看着两位同学一脸不着边际的向往,王牧暗感自己说的多了,人家可是祖国的栋梁呀,可不能毁在自己手里。
于是乎,王牧就着建设祖国,早日实现四个现代化的主题给二人做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深刻演讲,这才将二人准备弃学投奔王牧的心火给浇灭。
一直熬到晚上十一点,三人才出门,打了个车,往那个废弃工厂去了。
深更半夜的,废弃工厂一片黑暗,纵然是夏日,都感觉有些阴冷。
残垣断壁,废弃厂房,一切都破旧不堪,蒙着厚厚的灰尘,令的这黑暗越发荒凉。
可在工厂中央的一块空地上,却有着一张崭新的桌子,大红色的桌子,黑暗的映衬下,像是鲜血涂抹出来的。
桌子上点燃着两根血色蜡烛,烛光照耀下,能看到桌子上摆放的一些奇特东西……一把桃木剑,还有摆放整齐的一叠一叠的符纸,另外还有一个手腕儿粗细的红绳,绳子上有着墨黑的符文刻画。
桌子对面,一位身着黑色道袍的男子站立,年龄约莫四五十岁,脸色阴戾,脸皮灰暗松垮,跟贾教授颇有些神似。
那墨黑的道袍胸口,有着一个血色八卦图形,图形之中,三道幽蓝火焰组成山字,火焰中一个黑色骷髅若隐若现。
此时,他正拿着手机打电话。
“贾道长,你确定有把握吗?”
安静的黑暗里,可以清晰听到手机里的传来的声音。
手机屏幕发出的荧光将贾道长暗沉的脸皮照的发绿,听着这句话,他嘴角的肌肉颤了颤,目光变的阴毒。
“我当然有把握。”轻吸一口气,他一字一顿地说道,似与什么人有深仇大恨一般。
“若是没有把握,我会派些人过去帮你。”
“不用,”贾道长果断地回绝,“我要亲手杀了他,给我弟弟报仇。”
话毕,他挂了电话,另一只手抬起,手中放着一张类似骨牌的黑色东西,上面刻着一个姓贾的名字,正是他的亲弟弟,也就是被王牧干掉的贾教授的名字。
这是他为他弟弟做的命牌,如果他弟弟出了什么事,命牌就会相应地有所异动,而就在昨天夜里,命牌忽然从地方掉了下来,附有灵力的红绳断裂,命牌也裂开了缝隙。
这只能证明,他弟弟出事了,而且是关乎生命的大事。而在今天早上,他也在电视新闻里证实了这一点……他弟弟被那个王大师杀了。
想着亲弟弟那惨烈的死状,贾道长就感觉心头闷疼,恨不得立刻将王牧千刀万剐。
身为地狱门弟子,他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,所以他对他弟弟极好,连从师门偷出来的囚魂镜都送给了弟弟。他深知弟弟有一些癖好,比如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子,为了不让他出事,所以他还给了他一些索魂符,以备不时之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