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时候无论出任何问题都不要把我牵扯进去,能做到吗?”
“能做到!能做到!您放心!局面可控的情况下完全没问题。”
“行,这事就这么定了,具体怎么操作明天你来找我,咱们再议。”
两人说完相继回到包厢内。
刚一进门,黄局就带着醉意说:“你们两个大半天的干啥去了,怕不是搞事哦!”
张宇立马变身为戏精,捂着肚子说:“哎呀,中午不知道吃了什么,加上刚才喝了点酒,肚子不舒服,搞得我总打标枪,抱歉抱歉,让你久等了。”
“少说废话,自罚三杯!”
黄局醉醺醺地说。
这事难不倒自己,张宇端起酒杯咕噜咕噜连续喝了下去。
黄局拍了拍手,直呼牛批。
随后他搂着公关部的一个女孩站起身,摇摇晃晃地说:“行了,老子要回去休息了,你们玩着!”
李总笑了笑,低声对张宇说:“他每次喝完酒都这样,就算是没有女孩他也要去花街走一趟,你明白吗?”
张宇自然明白,无非就是想干点男人都爱干的事么?
“明白!明白!”
说完,他让薛华下楼开了间房。
待黄局和公关部女员工出门时,张宇用眼神暗示她将其搞定。
随后,张宇在包间内和李总,唐国强又客气了几句,然后几人各回各家。
张宇到家时,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,酒精上了头,他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。
王晴雪娇小的脚轻轻踢了踢张宇,抱怨地说:“你又出去喝酒了,能不能少喝点?”
“不能,不喝酒就办不了事!”
张宇恍惚回应说。
在南方,那个年代,酒文化远比后世盛行得多。
饭局必有酒。
这种文化王晴雪不是不知道,她让张宇少喝点只不过是担心他的身体。
“行了!行了!你就别说话了,我去给你打洗脚水,真是的。”
王晴雪边抱怨边走了出去。
不大一会儿,张宇突然觉得脚下一暖,他知道王晴雪在帮自己洗脚。
这是件多么幸福的事。
在前世,自从王晴雪离世后,张宇再也没体会到这种感觉,每次喝醉倒头就睡,别说洗脚什么的了,更没人在他悲伤难过时陪他说说话,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孤零零一个人。
第二天,当张宇睁开眼时太阳已经高挂在空中,天气晴郎,冬日的阳光格外温暖。
王晴雪坐到床边嘘寒问暖:“醒啦,感觉好点没有?”
张宇拍了拍脑门,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:“不好!我头都要炸开了,需要你亲吻一下才能缓和。”
王晴雪红着脸白了他一眼,起身道:“你少来!快起床吃饭,吃完饭我有事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