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结过账之后,周望海踏出酒楼的那一刻,倏然间感到自己的腰间一痛,原来是陈小绵暗中掐了他一把,不就是逗花若竹笑笑嘛,怎么会遭受这么大的罪。
凡事都害怕对比,奚修白老实的模样显得周望海有些轻浮,因此这让陈小绵心情有些不畅。居然当着她的面调戏小姑娘,这简直太过分了。
这段小插曲儿过去之后,他们已经离开酒楼有一小段的距离,陈小绵凑巧转身回头的时候,她见到不应出现在这里的人。她连忙拽着周望海的袖子让他回头看,不让他错过这一幕。
“你快点看看,快点!”
周望海闻言有些摸不着头绪,扭过头看向陈小绵手指的方向,他惊讶地开口说道:“彭承?那个人是彭承吗?”,对于彭承出现在这里,这确实让他非常惊讶。
“没错,就是他!即使他换了一身衣服,我也能认得出他。”
彭承不知为何换了一件光鲜亮丽的衣服,脱下他那身朴素的旧衣服,远远地望去确实是他没错。他们见到彭承左右张望周围,然后见到没有异常才从澄悦楼的后门进入。
周望海在他观察环视周围的时刻,带着陈小绵闪身躲藏在摊位的后面,挡住他们的身影避免被发现。周望海探出头仔细地观察彭承的一举一动。
彭承并未发现躲藏在隐蔽地点的他们,论隐藏这方面平安镇无人能出其左右。奚修白可是在这方面下了苦功夫,他们在暗中注视着鬼鬼祟祟的彭承。
澄悦楼的布局是正门设计在最前面,但是由于占地的原因,另一扇门设立在偏僻的胡同之中。陈小绵巧合地看到彭承在胡同的路口东张西望,谨慎地查看周围的环境。
周望海如此肯定彭承的目标是澄悦楼,是因为那里是一个死胡同,由于地理环境不好的缘故,很少有人会前往那里。最多是流浪汉会去那里寻找酒楼倒掉的食物,以及酒楼的伙计为了抄近路偶尔会从那里抄小道。
陈小绵得意地冲周望海眨眨眼睛:“怎么样,我是不是很厉害,这都能发现彭承的踪影。”
“……额。”
周望海心里突然浮现了一种新的想法:澄悦楼里面某些人会不会与这件案子存在关联,彭承来到这里是做什么?明明上午的时候他心态大蹦,紧闭彭府的大门。现在却有心情来到澄悦楼这里,而且还换了一身衣服。
或许是感受到周望海又习惯性的走神,就连一直在盯着胡同路口监视的陈小绵也注意到了周望海的状态。彭承已经进入胡同里面,他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。
陈小绵也不用注意力高度集中地盯着那里,这才让她有机会注意到周望海的状态,她开玩笑般地说道:“你说会不会彭承和花若竹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!”
“澄悦楼,这个名字可带有一个承字!”陈小绵坏笑地说道,这很难不让她往那个这方面想。孤男寡女两个人能发生什么事不用想也知道,这可怪不得陈小绵想歪。
“不可能,别再胡乱猜测了,也有可能是彭承是去见其他人,酒楼也不止花若竹一个人,其他客人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听过陈小绵的猜测,周望海果断否定了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。花若竹留给他的印象还不错,况且凤于意可是刚亡故不久,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。
改嫁这种事情对于花若竹是件麻烦的事情,如果但凭借她的容貌,想必见色起意的男人不会介意她成过亲这回事。但是如果加上一个孩子,这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考虑到孩子的问题,这就已经成了阻碍她改嫁的最大障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