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抑正要跟陆铭出去,白月光紧跟了两步,“抑王殿下…”
陆铭向白月光施了一礼,“白小姐,在下有一预想,今夜的月亮会十分美丽,小姐不妨看看。”
“….哦...好...”白月光不明所以。
二人走远后,杨抑开口问道,“小铭铭,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今日月初,是太阴月。”
“噗哈哈哈哈哈...小铭铭你这嘴太损了。”杨抑快笑断气了,“你说等白月光反应过来会不会气到吐血?”
陆铭也勾起了嘴角,“抑,往后见白小姐还是十五见较好,月光会更明亮柔和些。”
“我见她干什么?”杨抑左瞧瞧右看看,岁初的京城十分热闹。
“抑王与尚书家的小姐多走动也是好事。”
“什么尚书不......”,杨抑正要反驳,忽而眼睛一转,靠近陆铭,“小铭铭,你那么关心我与那个白月光干什么?”
“...并未。”陆铭躲开。
“你吃醋了?”杨抑紧跟不舍。
“不可乱说。”陆铭轻咳了声。
“那你今天去聚宝阁做什么?噢!小铭铭你跟踪本王!”
“抑!”陆铭见杨抑这一声吸引了许多视线,忙出声制止,“我只是为钒添置些首饰。”
“她?”杨抑斜睨了眼吴祎钒,“她身上比我这个男人还干净,我怎么没见过她戴首饰?”
“就是因为没有才要...”
“那首饰呢?”杨抑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。
“咳............”陆铭的耳朵已晕开一抹粉色。
“你看你这人,吃醋了你就直说嘛,反让我是决定好了非你不娶了,我可不信你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。”杨抑一把搂住陆铭。
“抑,不可胡闹。”陆铭躲开。
“我又哪里胡闹了,你不喜欢白月光我以后再不理她就是,还是你不喜欢她爹?我和父皇说说他?”杨抑故作听不懂。
“抑,你身为大顺皇子,怎可这般.......这般.....”陆铭憋红了脸也说不出“龙阳”二字。
“哪般?小铭铭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,我以后也不会接位储君,也没义务三宫六院,即使我杨抑为了你绝后又如何?我只是喜欢你。”
“抑,这话可是大逆不道。”陆铭皱紧眉头。
“我也大逆不道这么多年了,不差这一会儿。陆铭,哪怕千夫指万人敌,即便这一条路走到黑,我就是喜欢你。从第一眼见你我就中意你。我知你为人正派守礼,我从未强求于你回应我,就连上次一连五月未见我也从未曾用身份胁迫你,你若不愿....不愿断袖...我不勉强。”杨抑深看陆铭一眼,转身离去。
陆铭看着杨抑的背影动了动嘴唇,终是没说出什么。
杨抑回到王府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出门,要不是迎使团入京这日杨抑又笑嘻嘻的出现在了城南,皇上皇后大概就要亲自去王府中抓他了。
“抑王,这几日怎都没见你上朝?”黄小龙身穿朝服立于城墙上,紧紧盯着远方。
“我不上朝的日子多了,这才几天?”杨抑打了个哈欠。
“抑王殿下,这几日朝上到是在传抑王与陆少卿陆大人私交过密,皇上还过问了一二句。”田玥在杨抑另一边站着。
“嗯,让他们传吧。”杨抑似乎有些兴致缺缺。
“喂,你今儿怎没去黏着他?”黄小龙看了一眼远离人群的陆铭,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。
“干嘛像你一样天天追着人家跑?郎有情妾无意,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