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铭的手心出了汗,“杨抑,你干什么?!”
“给你个反悔的机会,可没有第二次哦。”
“我不曾反悔。”
“永不?”
“永不。”
杨抑开心极了,对着陆铭亲了好一阵,“小铭铭真好。”
陆铭现在可没杨抑那个心情,他在对面墙的角落中看到了箭筒,直直对着杨抑的后背!杨抑果真是把命交到了自己手上。
“抑,这怎么办?”
“不知道啊,我没试过。”杨抑似乎很喜欢陆铭的头发,玩个不停。
“....”陆铭是一动也不敢动,“这机关是谁做的?”
“赤七,他师父好像是岳泷。”
“岳泷...”,陆铭差点破了功,“岳泷大师不是已过世多年了?”
“要不赤七怎么会混到去给别人当暗卫还被带去生死台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其实我怀疑赤七是岳泷的私生子,他的机关做的是真挺不错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小铭铭,你昨天晚上真是气死我了。”杨抑咬了下陆铭的脖子。
“我知道,是我的错。”陆铭语气软了下来。
“你亲亲我,”杨抑仗着陆铭不敢动弹,双手不老实的在陆铭身上摸来摸去。
陆铭极快的在杨抑嘴角点了一下,“先想办法出去。”
“好,听你的,”杨抑把线从陆铭手中接过,陆铭见远处箭筒动了一下。
“抑…”
“没事,我说过不让你守寡,我说话算话。”
杨抑与陆铭站起,陆铭将躺椅抓起扔向箭筒。同时,百箭齐发,向二人袭来。
杨抑带着陆铭贴墙而行,堪堪躲过随着二人运动方向射出的箭雨。
待二人被逼到角落,再也躲无可躲,杨抑出声问道,“信我吗?”
一直被护在他身后的陆铭毫不慌乱,“信。”
杨抑勾起嘴角,用手肘碰了一下旁边的墙,两人身后出现了一个门大小的洞,杨抑与陆铭跳了下去。
其下是已结了冰的王府内湖,没过两层就凭空出现了一块石板,二人稳稳的落在其上。
陆铭低下头看向湖面,那些箭已齐根没入冰中。
杨抑从后抱住陆铭,“你再没机会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陆铭站在高处,京中的四处王府又是相距甚近。在这里,陆铭能隐隐看到商王府与齐王府,“抑,我要这些便够了,其余的我什么也不想。”
杨抑不知他话中之意,只以为他说的是他这抑王府,“好,抑王府的一切都是你的。”
杨抑从袖中拿出陆铭送给他的折扇,“小铭铭,当初在竹林我赠你的玉佩是江家钱庄的信物,可以无限额提用货币,就当我给你的聘礼。”
“这个?”陆铭从怀中拿出那枚玉佩,“抑,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......”
“既送了你便是你的,我少时在北止侯府,府中掌管中馈的是我娘,以后抑王府的中馈就交给你。”
“我不会打理这些…”
“小铭铭,这就算是你当初在师月赌坊故意把我钱输了的惩罚。”
“好吧…”陆铭无奈的摇摇头,自己这辈子算是栽杨抑手上了。
城南森林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