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...我,不想为家族报仇了...我拖累兄长了...我,我太没用了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濮阳家侥幸活下来咱们两个,不是你说去死就去死的。你想让濮阳家绝后吗?!皇子又怎么样?我濮阳家没有犯下诛九族的罪名,即便是他皇子也不能平白无故就将我族屠杀。濮阳泽,家族先人庇佑你我二人活下来,你就这么想去死?你太让我失望了。呵,改了名就真的忘了本?我对你很失望。”
陆泽被陆铭说的眼圈发红,“兄长,对不起...”
“濮阳泽,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的名字。你记住,以后你就是陆泽,在报仇之前你我二人不配用濮阳这个姓氏。”陆铭从怀中找出一株草药,“无归,本以为我自己用就可以了,现在看来你也需要。”
“兄长,这是什么?”
“让人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想着自己印象最深的事情,对它产生执念。小泽,本来我不想把报仇的事情压在你身上,可是你今天这样消极真的很让我痛心。小泽,你还小,可能家族被灭的事情随着时间会在你的记忆里被消磨掉。兄长没有逼着你跟我一起筹谋报仇的事的意思,但是兄长希望你能记住这件事,不要再随随便便就放弃甚至于轻生。”
陆泽跟着陆铭回了山洞,当天晚上,陆泽与陆铭都用了无归。
陆铭单单知道无归可以加深自己的执念,不知道的是无归是一种伴生草药,其根与其他草药连在一起,陆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不小心误食了另一种草药的根,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。等着再一醒来就忘记了很多事情,记忆退回了被追杀的第二天。
“小泽,咱们这是在哪儿?”
“兄长你...好些了?”陆泽看起来很紧张,伸手探了探陆铭的额头,发现温度已经正常了才放下了心,“兄长昨天晚上发烧了,我今早起来的时候吓了一跳。”